“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宋瀾急不可耐的問道。
見狀,小守衛將事情的前前後後敘述了一通。
宋瀾聽完,看向一旁圍著的人,問道:“確定如此?”
眾人點頭:“確實,世子爺未動夫人一絲一毫。”
“反倒是夫人幾次三番有謀害世子之意。”
宋瀾聞言,麵上的神色緩了一些。
“意兒。”轉身時,宋岱的身影已經離開。
宋瀾命下人將李氏的屍首收拾乾淨。
這一夜,永定侯府連失兩人。
眾人皆傳,是夫人誤給老夫人食了不該食的,遂心中過意不去,也追隨前去。
鄭藜被人從觀溪院帶出來後,跪在靈堂上,久久不語。
淚水一直無聲的落下……
她後悔,後悔那幾日心緒不佳,沒同祖母多說幾句話。
後悔那日,自己強硬著要和離的態度,讓她老人家一病不起。
若沒有這些,是不是祖母也不會躺在這裡。
一旁的宋嬌也呆呆的跪著。
李氏故去的消息傳到她耳中之時,她沒有去看,而是走到了祖母的靈堂中,不動聲色的跪了下來。
她神色平靜,就那樣盯著麵前焚燒的香和緩緩燃燒的蠟燭。
沒有人知道她腦海中在想著什麼。
宋岱立在身後,看著麵前的二人,一言不發,呆呆的立著。
因著要布置兩個靈堂,侯府的下人比方才還要忙碌。
三人就這樣一直在靈堂待到了天亮。
大雪過後,天空放晴。
陽光投射下來,照著房頂上的白雪,竟有些刺眼。
鄭藜醒來時,倚靠在麥冬懷中。
她身子本就沒好利索,昨夜傷心過度,最終昏睡了過去。
起身時,宋嬌已經在靈堂前開始迎接前來吊唁的人。
鄭藜起身,將孝服穿好,才從房裡出來。
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