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赫然掛著牌子:“午時休憩。”
“走吧,逛了一上午,咱們也去對麵街巷裡吃點兒。”鄭藜提議。
馬車掉頭,向街巷中走去。
選了一家相對來說,乾淨寬敞的酒樓,他們走了進去。
一樓客滿為患,小二直接引著他們上了二樓雅間。
點好菜後,小二掩門退了出去。
隔壁應是幾人喝高了,說話聲音極高,醉醺醺的。
“哎,你知道嗎?就嚴宇那小子……”這人應該是喝的有點高,說話時明顯有些大舌頭。
但,鄭藜倒是來了興致。
誤打誤撞,竟還能聽到些‘內部消息’。
另一個人立馬附和道:“哦,我知道。是說調任戶房那事吧?”
話畢,眾人一陣嘲諷唏噓聲。
“以為自己是誰呢?戶房那肥差豈是他想去便去的?”
“如今,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老老實實做這小吏?”
說完,幾人又是一陣嘲笑之聲。
鄭藜冷笑一聲,感歎:“到還是來對了?看看這些鼠蟲還能說些什麼?”
其中一人提醒:“噓,小聲一點兒,彆讓他聽到。”
其中醉醺醺那人,打斷:“他能聽到?我讓他去城郊,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頭兒,還是你有辦法。”有一人恭維。
“念過幾天破書,還當是誰呢?沒背景沒靠山,還想在這巡檢司獨樹一幟不成?”
“就是。”眾人紛紛附和。
鄭藜聽著,手中的拳頭不覺攥緊。
“哎,你說奇怪不奇怪,他去戶房那事,明明是知縣已經拍板定下的,怎麼突然又反悔了?”
八卦之處,總有那些吃瓜想吃到瓤裡的。
醉醺醺那人再次開口:“噓,小聲一點兒,我前日聽來的。”
“聽說,是有人背後將這事攔下了,親自找的咱們周巡檢。”
“謔,這麼厲害?”
“我就說嘛,平日裡拽的二五八萬的,真以為自己秉公執法呢?如今啊,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位貴人!”
鄭藜冷笑了一聲,了然於心:“原來如此!”
雖然,觀易平日裡不喜嚴宇,可聽幾人這樣說,心中也甚是來氣。
鄭藜給觀易使了個眼色,而後出了門。
二人堂而皇之的推開了隔壁的門,鄭藜掃視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