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眾人附和。
籬笆園內。
今晚,鄭藜和麥冬都沒出門。
用過膳後,宋岱便將房門關上。
房門剛一關上,鄭藜便將窗子推開,這狗男人,她最是了解。
不能給他機會得逞!
宋岱倒也不惱,坐在房中的竹椅上,吃著新鮮的瓜果,感歎:“真甜!”
鄭藜放下手中的筆,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學的這般厚臉皮?”
宋岱若無其事的看向鄭藜:“你說我呢?”
而後煞有介事的說:“從你不理我,不認我的時候啊!”
鄭藜無語,指了指院子:“你的人都還在這裡,你不怕這張臉掛不住嗎?往後你如何指揮他們?”
鄭藜記得,宋岱最是在乎麵子的一個人。
宋岱也不惱,巧舌如簧:“鄭小姐,這是為我擔心呢?”
鄭藜聞言,驚的瞪大了雙眸,扔下一句:“懶得搭理你。”
繼續寫自己的話本子。
可如何都靜不下心來,寫了畫,畫了寫,一晚上毫無進度。
宋岱看她煩躁不安的樣子,走到一側,拿起廢棄的紙張,調侃:“怎麼?鬼畫符呢?”
鄭藜一把將紙張搶了過來,團成團,扔出了窗外:“要你管。”
“怎麼,當時給你帶的銀票不夠花?”
“如今還要這般賣力?”
“你還好意思說?”鄭藜聽到他說這,就生氣,那麼大的銀票,在這蓬萊縣怎麼換的開?
就算換開了,豈不是也會被人盯上。
宋岱欲伸手將她臉上的墨汁擦去,鄭藜慌忙躲開。
鄭藜戒備的看向他:“你要乾嘛?”
“臉上有墨汁。”
鄭藜伸手,用袖子在臉上蹭了蹭。
這一蹭,竟將墨汁蹭了一臉,惹的宋岱捧腹大笑。
鄭藜生氣的將手中的帕子丟了過去:“去幫我蘸水。”
宋岱依言,將帕子放在銅盆裡蘸了蘸。
鄭藜將臉伸了過去,生氣的說道:“幫我擦乾淨!”
宋岱看此時的整理,就像一個炸毛的小獅子。
看著很厲害,其實內裡虛的很。
他拿著帕子小心的幫她將臉上的墨汁,一點一點的蹭去。
動作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