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渭分明,雖同處一片天,但卻是兩處景像。
不同於西北,V市處於國家中間地帶,初夏在這個城市顯現的淋漓儘致,已經進入早晨微風正午無風的時候。
薑常佑覺得自己這兩天學習的東西比之前十多年學習的都要複雜。
為了不被拆穿,他根據記憶裡的重要性熟悉了一下人人不離手的手機。
彆人的記憶於他就相當於已經記在書本上的知識,可以隨時翻閱但並不屬於他。
這種叫電子產品的一係列東西讓他又愛又恨。
恨得是這個東西對於他來說是完全空白的存在,可以比喻為就像這個名為現代的時代人突然給他們一個存在科幻片裡的未來飛船,讓他們開始熟悉運作起來。
未來飛船,這個是他在一個叫電視上麵看到的電影裡會飛的船。
船他隨著家裡幾位嫡姐去湖上坐過。
但是為什麼未來船還會飛。
哦,現在人也會飛,坐在一個叫飛機的上麵就行。
這兩天他算是搞明白,他根本不是借屍還魂,應該說他不是借屍還魂到同一個時代裡。
也可能他現在是在他那個朝代的幾百上千年之後吧,雖然他翻過曆史並未找到鳳朝記錄,但某些存在記錄的朝代有很多跟他們鳳朝相似文化。
他還發現了一點不同之處,比如現在生出來的小孩確實大部分隨父性,少部分隨母姓。
這群不守夫道的男子婚後不尊重妻主,實在是不敢苟同,他以後生的孩子是一定要隨妻主姓的。
“兒砸~下樓吃早飯。”
這就是為何薑常佑這個時間就醒的原因,他都不用拿起手機看就知道現在是七點整。
他爸爸好像是有點網絡上說的叫強迫症的那種病,這幾天每日如此準時準點叫他吃早飯。
剛開始第一天的時候他還在睡夢中,可能是剛來這裡頭一晚睡得並不踏實。
第二日一早他爸爸來叫他就醒了。
這兩日倒是睡得踏實了,但也被養成了生物鐘,不用叫準點醒。
把身上蓋的薄被狠狠踹一邊。
薑常佑心中默念不可對長輩不敬,特彆是他爸爸失了妻主又沒生女兒傍身,他身為最小的兒子更要孝順一些。
“起了!”薑常佑對著門外回答一聲匆匆下床進現代叫做洗手間的盥洗室洗漱。
可憐他現在比以前母親出門辦公務起的都早,以前母親早早起來盥洗用膳出門辦公務,他隻覺得女人養家不容易,以後更要對未來妻主貼心小意。
現在他一大把年紀沒嫁出去就算了,還得在家裡對爸爸貼心小意,起早陪用早膳。
他以前身體不好,什麼時候起過這麼早,都是睡到自然醒,有時候睡得深些睡到臨近午時也沒人敢吵。
現在身體是好了,天天早晨被叫。
這身體也是好的過分,他想裝病多躺會兒都不可行。
把電動牙刷放到嘴裡,薑常佑怎麼看鏡子裡這具對他來說膘肥體壯的身軀怎麼發愁。
門外薑泓聽到兒子應聲背著手哼小曲下樓。
兒子懂事就是不一樣,乖崽沒出國前還小不懂事正好是叛逆期,白天不睡晚上不醒,這事兒他早就看不過眼,以前沒少為這事兩人吵吵起來。
現在長大了一點都不叛逆,跟他老婆還活著的時候一樣乖。
一叫就起來陪老父親吃早餐。
這一對比,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