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中刀,意識模糊時,雪不甘心地想:難道就真的……攔不住他麼?
又是那閒庭散步般的腳步聲。
理子已經因為雪的囑咐,藏起來了,但是等雪暈倒後,理子必然是甕中之鱉。
跪坐著的雪抓住了甚爾的腳脖子,想要接著最後的力氣,牽製他一會兒。
“放手。”甚爾冷聲。他不喜歡對女人動粗,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踹過去。
雪死死抓著他的腳,不可能鬆開。
就在甚爾即將耐不住性子補刀時,腦袋染血的少年終於出現了:“你要對我的妹妹做什麼?”他聲音顫抖,卻並不是因為憤怒,而是一種古怪的興奮與戰栗,“你要是動她一下、動她一下——”他飛衝上去,“我就送你下地獄!”
他上去,一把抱走六道雪。蜷縮在他懷裡的雪微微抬頭,注意到哥哥麵上不正常的瘋批表情。
他這個時候不應該很憤怒或者很難受嗎,為什麼……
六到雪徹底暈了過去。這次因為沒有傷及要害,以及找不到更好的解決方案,隻好將希望托付給五條悟,所以她沒有回溯時間。
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在校醫務室,目之所及處有好幾個腦袋。
“哇,你終於醒啦!”天內理子高興道。
理子沒有死。
“呼……”夏油傑鬆了一口氣。
他也沒有事。
“你這家夥,想嚇死誰?”五條悟輕飄飄。
他狀態恢複正常了。
黑井在附近微笑地削好蘋果,遞給她。
六道雪呆呆地想:這麼美好和平的畫麵,會是夢嗎?
五條悟戳了戳她的額頭:“被砍中的明明是胸口,為什麼腦袋看起來不對?”
額頭上傳來的輕微痛感,讓六道雪徹底清醒過來:不是夢。
她拍開還在繼續作亂的手:“彆動我,白癡。”
“還會罵人,那就是沒事。”五條悟站直身體道。
預言裡的死局就這麼解決了?六道雪感覺不可思議。
“那個牛郎詛咒師呢?”六道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