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時:……
誰教他們這麼傳的?
陸璃:?
【美人哥哥今天不是來打臉的嗎?】
【父皇他們商量的時候沒說要脫褲子呀?】
陸琦:!
江鶴辭可是她未來的駙馬,她還沒看過他脫褲子呢,怎麼能讓其他人看。
公堂之上的戚常威直接懵了,怎麼忽然來了那麼多人?
穀家人半點不著急。
穀植把女兒扯到一邊交代道:“現在就是咱們穀家揚名立萬的機會,人越多,見證你勝利的人就越多,日後你的名聲就會越響亮。此番比試,你必須贏。”
“父親放心,女兒心裡有數。”穀桑桑點了點頭。
“人和東西都到齊了,開始比試吧。”初九適時地開了口。
江鶴辭和穀桑桑各自坐到了紡車麵前。
“現在開始吧。”戚常威回過神來,下了命令,準備命人去點香。
“大人稍等。能不能給我準備一塊黑布,畢竟著織法涉及我家祖傳秘方,我可不想讓他們學了去。”江鶴辭忽然開口。
“你不會不敢比才找出這麼爛的借口吧?”穀家人嘲諷起了江鶴辭。
“我不是不敢,我隻是怕你們輸的太難看,不甘心,到時候逼我將祖傳秘法交出來。”江鶴辭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你少說大話了,就你那樣,彆是連織機都不會用吧。”穀家人繼續諷刺。
“給他。”初九下了命令。
戚常威沒想到皇上這麼偏袒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江公子。
哪怕不情願,他也隻能悶悶不樂地去準備。
當黑布覆蓋到江鶴辭麵前那台木製紡車上時,戚常威猛地想到了一個關鍵的事情。
皇上對這個小子這麼偏袒,不會這小子就是他找來的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背後頓時被冷汗浸濕。
看來皇上壓根沒相信穀家人的神女之說啊。
完了完了,現在隻能期盼穀桑桑能贏下這一局了。
“紡一匹布太久,你們就以一炷香為時限,誰紡得多,誰就贏了。”他冒著冷汗宣布了比試開始。
有了黑布作為遮掩,江鶴辭放心多了。
他將提早藏在袖中的蜘蛛們放了出來。
他腳踩著踏板,手指翻飛,指揮著這些蜘蛛們。
另一邊的穀桑桑也在費力地織布。
快一點,再快一點。
她在心裡給自己暗暗鼓勁。
這一局,她非贏不可。
因為太過用力,穀桑桑臉都漲紅了,而另一邊的江鶴辭依舊保持著風度翩翩的模樣。
“這人會織布麼?他的手和腳藏在黑布裡搞什麼啊?”
“故弄玄虛!”
“我看啊,他就是故意在吸引穀小姐的注意力,想娶穀小姐。”
圍觀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向來冷靜的陸琦聽到這話,忍不住衝那人道:“他是我的未婚夫,不會娶穀桑桑的。”
這話一出,眾人便閉上了嘴。
這姑娘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身,惹不得。
“沒錯,那是我未來的姐夫,他才不會娶那個假神女呢!”陸璃也站出來幫腔。
“比試尚未結束,你憑什麼說我姐姐是假神女。”穀桑桑的弟弟聽到這話,立刻站出來反駁陸璃。
“是不是,待會就知道了。”陸璃哼了一聲。
她可是有吃瓜係統的人,真神女,假神女,難道她還會分不清嗎。
再說了,吃瓜係統就算看不出來,她也還能去天界找神問啊。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燃燒的香也到了儘頭。
“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