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剛要奮力從地上竄起身,一隻大手閃電般的襲來直接將他的脖子捏住。
“你說.....
你這算不算是恩將仇報?
路是你自己選擇的,可怪不得彆人!”
陳飛麵色陰沉的將男子緩緩的舉過頭頂,任其雙腳在空中掙紮的踢來踢去。
伴隨著清脆的金屬落地聲,男子用來防身的‘武器’掉落在地。
他的雙手死死的抓住陳飛胳膊想要掙脫,可奈何那隻手掌就像是一個鐵鉗,任他如何掙紮依舊是紋絲不動。
呼....
雙色火焰從陳飛的手掌浮現,一瞬間就蔓延至男子的整個脖頸頭顱。
因為掐著脖子,男子連慘叫的聲音都沒能發出,在短短的呼吸間就被火焰燒成了一團灰燼。
周圍的幸存者們驚恐的縮了縮脖子,他們中很多人都隻是知道首領是個年輕人,但是卻從未看過這所謂的首領出手。
之前被人惡意放出來的信息,說首領就是一個軍二代,是有著軍部背景的紈絝。
這種說法讓人在忌憚那些士兵的同時,不免是對那年輕的首領要輕視三分。
但現在事實直接將那不切實際的謠言所打破。
陳飛隨意的甩了甩手,將上麵的灰燼甩下。
環顧周圍看向這邊的幸存者,他的語氣毫無波瀾,就像是他剛剛做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裡是我的底盤,進了我的底盤就要聽從我的規則。
不情願的話,你們大可以選擇離去,但要認清自己!
對那些放逐出營地的幸存者,我之所以沒有直接殺了他們,隻是因為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反正出去後結果是一樣的。
我給了你們什麼,我想你們自己最清楚,該做出怎麼樣的選擇,那是你們的決定。
好了,繼續工作吧!”
陳飛說完看向身邊的小組長,指了指地上的灰燼:
“清理一下”
“王濤,你跟我來!”
陳飛又重複了一遍最開始的話,轉身離去。
王濤在他的身後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陳飛在小廣場花壇附近的長椅上坐下,拍了拍身側示意。
王濤麵對陳飛雖然心中有些緊張,卻也是大方的走了過去老實的坐下。
小廣場附近,十幾個孩子正在那邊嘻嘻打鬨著,隨著幸存者越聚越多,主宰營地裡的孩子數量也翻了兩三倍。
他們的歡聲笑語,為營地注入很多的活力。
陳飛雙眼盯著奔跑嘻嘻的孩子們,麵帶微笑的說道:
“你看!這樣多好啊!
營地,本就是將恐懼隔絕在牆外,將希望留在牆內的地方,
大家都積極向上的生活,製造更多的歡聲笑語。
會有這樣的生活,是因為我和絕大多數人,在他們所看不到的地方奮力的廝殺,將危險扼殺在牆外!”
王濤盯著那些玩耍嬉鬨的孩子,一言不發,就那麼安靜的看著,安靜的聽著。
“王濤,你一路跟隨著張赫軒他們過來,應該看到了現在的外麵有多瘋狂多危險。
不變強,我們沒有活下去的資本,也沒有庇護其它人的實力。
你的人.....
好像有一半都進入了張赫軒的隊伍。
你呢?”
王濤看了看自己的傷腿。
都說傷筋動骨需要一百天,王濤覺得以他的腿傷和吃飯所能夠涉取的營養,恢複起來怕是要超出一百天。
好在是他將腿摔斷後,就用木板和布條將腿骨固定住,如果讓腿骨出現錯位,且就那樣的愈合,怕是要永久性的成為一個瘸子。
“我?
我現在的狀態,隻是一個累贅,還是做些利索能及的事吧!”
王濤臉上不無頹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