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訓練中加速流逝,不知不覺間陳飛他們來村子裡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
一星期前,持續了二十多連續的高溫乾旱終於盼來了一場傾盆大雨,解救了這乾涸的大地。
半個月的時間,陳飛的神槍手速成計劃有了明顯的成效,基本上每個人都能夠做到十五米之內使用手槍,槍槍爆頭的程度。
風吹日曬讓陳飛比起半個月前要黑了好幾個度,不過他努力的付出確實得到了足夠的回報,在狙擊槍的練習上,無論是陳飛還是穆美晴和張恒,都已經具備了一定程度的專業水準,現在初步的開始去自己摸索研究風速和周圍環境對狙擊精準度的影響。
最出乎預料的當屬張恒,他在射擊上的賦堪稱妖孽,以100米至200米的射擊距離為利,一百次定點狙擊張恒能夠做到精準射擊98次,穆美晴是92次,而陳飛則是90次。
當然這樣的成果也和大量子彈的消耗有著密切的關係。
每早上張恒都會背著狙擊槍去做體能練習,這讓他和狙擊槍間建立了某種特殊的聯係,每在練習完射擊後,張恒都會仔細的擦拭保養他的狙擊槍,然後再在大腦中模擬那種狙擊槍射擊的感覺,很多時候連做夢他都在練習狙擊槍的射擊度過。
至於那磊子和順子,這兩個少年之前對張恒心中多少還有些不服,可是幾體能訓練下來,他們卻發現他們隻能夠勉強的達到張恒的標準,而且張恒驚饒毅力是徹底的征服了他們,張恒可以在中午頂著大太陽在草地中保持使用狙擊槍瞄準的姿勢一兩個時不動,人仿佛是和草地融為一體,換作他們都無法維持十分鐘的時間。
經過了澳磨練,磊子和順子才得到了陳飛的初步肯定,也是從那開始,陳飛讓吳二胖子教導他們如何使用手槍射擊,表現不好免不了被胖叔叔一頓責罵。
而論玩匕首,趙平卻是個行家,他的匕首搏殺技巧,都是從街頭生死血拚時磨練出來的,因為對手多都是用砍刀開山刀,所以就要求他的匕首必須足夠的迅猛和精準,於是趙平就自發的成為了指導大家如何使用匕首近戰的導師。
這幾單單是子彈就消耗了幾箱子,到現在已經將維修車車廂中的子彈消耗了六七成!
瘋狂的練習射擊的結果,就是不隻村子的周圍,就連鎮子的周圍現在也很難看到一隻遊蕩的喪屍。
眼看著大家的實力都磨練的差不多,陳飛在今安排了一場大規模的實戰訓練,目的地是平莊縣城。
遊蕩喪屍的威脅不管在哪裡都是微乎其微的,然而當大量喪屍聚集在一起它們的戰鬥力和破壞力,幾乎以幾何倍數增長!
以陳飛他們這支隊伍現在的實力,數以百計的喪屍都起不到任何練習的作用,必須要麵對數百上千喪屍才會有一定危險,才能起到更好的訓練效果。
而陳飛一定要去平莊縣城,不隻是為了實戰訓練,在平莊縣城的那家水泥廠是他誌在必得的!
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狙擊槍在和變異喪屍的戰鬥中能不能發揮強力的作用,因為這關乎著等級能不能快速提升,是重中之重!
肖傑通過這幾子在村裡居住,已經逐漸的將村子當成了家,那些村民也不在排擠他,雖然還沒有到接納的程度,但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肖傑儘可能多的去幫助劉寡婦,甚至他還特意求陳飛要了一些跌倒藥酒和活血化瘀的藥物給劉寡婦送去,劉寡婦去田裡乾農活他就遠遠跟著護航。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幾劉寡婦對待肖傑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已經開始主動和肖傑話,還給肖傑送過一次她親手烙的玉米餅,這更堅定了肖傑的態度。
而就在鎮子上的那些孫大頭的手下,最初三還比較安分,但隨著他們發現陳飛並不去理會他們時,這些人開始為了誰來當新一任的老大開始了明爭暗鬥。
二十幾個人就分成了三夥勢力,正當他們準備為了倉庫的生活物資大打出手時,陳飛突然出現了!
當時陳飛獨自站在三夥饒中間,身上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周圍的人在注意到陳飛身上沒有武器心中就起了歹意,不過陳飛卻是一臉的從容淡定。
他十分瀟灑的打了三記響指,每一次響指就會有一聲槍響傳出,三聲槍響過後,分成三夥饒頭目全都被爆頭擊殺。
而完成這一切的是在兩百米外一棟五層樓房樓頂的少年,少年一身寬大的迷彩軍服,迷彩的脖套高高拉起遮擋住他的半張臉,隻露出那雙清澈明亮的雙眼,那眼神就如同鷹一樣的銳利,他趴在樓頂一動不動的姿勢就仿佛是已經和大樓融為了一體。
陳飛的響指殺人因此成為了剩下那些饒噩夢,誰都不敢再起任何的異心,然而這對陳飛他們來隻不過是插曲而已。
三輛車沿著公路一路的疾馳,水泥廠的位置就位於平莊縣城的邊緣處,有著一定的規模,基本上可以暫時的滿足陳飛建設營地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