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的一款遊戲,每個玩家都有自己獨特的參與方式。
她被動狂飆著,遊戲地圖由橋上轉去樹木間,嗖嗖的。最後定格在綠好的住宅前,與門前的綠好一行大眼瞪小眼。
“抓——”
隻有夜光能看到的小棉棉的吸力細絲彎彎地舉在眼前,頂端卷著一小片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
“笨蛋。”
忽然一片淡淡白光一閃,那一小片消失了。
然鵝,與小棉棉的吸力細絲接觸過後的印跡,卻留在了夜光心頭。
“白刃?!”綠好驚訝地瞪大眼睛,同時一把撈住筋疲力儘從懸空狀態跌落的夜光。
“到呢。”
小棉棉的話現在才悠完,接著滯後地發現吸力細絲上已經空了,於是慢慢勾了勾細絲頂端,轉為惋惜的一長聲“噢——”。
夜光軟軟地窩在綠好懷裡,朝房門裡指了指。
大家都圍了過來。
紫天財替夜光號脈。
夜曇又點了一片薄荷葉到夜光腦子裡,還有一朵洋甘菊。
藍蔚檢查夜光有沒有哪裡受傷。
紫不為向紫幽月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點懵的紫幽月就簡單描述了一下剛才的小遊戲。
小棉棉又開始有條不紊地填充小太陽,一邊搖頭晃腦地哼歌:“好——玩呢,嗯,好——玩呢。”
能吃,能玩,能勞動。
很好,有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潛力。
夜光自被愛的暖意中生出詭異的自豪感。
大家一番折騰,發現夜光沒什麼大礙,齊齊鬆了口氣。
“就是困。”紫天財說,“洋甘菊祝福也隻是暫時緩解了她身體的疲乏。”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綠好建議。
但夜光執拗地再次指了指房門裡麵。
確實困,困得不想說話。
困意像一頭虎視眈眈的巨獸,將她的腦子壓在了屁股底下,又沉又悶。
但她借助新點的薄荷葉和洋甘菊頑強抵抗,哪怕隻爭取一點點時間。
生怕那一小片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的東西留下的那點印跡消失了。
她用兩手撐住眼皮,求助地看向夜曇。
“聽她指揮吧。”夜曇端麗地說,“她是有些女主光環在身上的。”
“對,小女主。”藍蔚捏住夜光鼻子,搖了搖。
“走吧。”綠好抱著夜光轉身,朝房門內走去。
紫幽月雀躍地跟上,一邊小聲問紫不為,“我們能見到白刃了?”
紫不為也壓低聲音,同紫幽月嘀嘀咕咕:“跟你媽走,聽你媽話。”
夜光聽到綠好從胸膛裡發出輕輕一聲“哼”。
也感應到了那一瞬間,她心裡湧起的酸甜苦辣鹹五味雜陳的情緒。
嗯……
細品的話,蠻像怪味胡豆的。
她吃過,就一顆。
是爸媽買給大誌吃,大誌沒吃完隨手丟在堂屋的桌子上,她看到了,硬邦邦杵在桌子邊盯了好一會兒,盯得大誌臉上犯怵,提心吊膽又摳摳搜搜地從包裝袋裡摸出來,然後丟給她的一顆。
她咯嚓咯嚓嚼的時候,故意衝著大誌慢慢笑起來,嘴角勾起來,眼角彎下去,笑得大誌“嗷”一聲,攥緊包裝袋逃走了。
他當然是要告狀的。
告了狀,她當然是要挨打的。
爸爸一巴掌朝她腦袋糊過去。
她躲了,拉開堂屋的門抄起門後的鐵鍬,橫著兩手握住,也衝爸爸那樣慢慢地笑起來。
爸爸不可一世的眼神忽然就有些閃爍,媽媽無可無不可地攔一下時,破天荒就攔住了。“壞了!壞了!這孩子要不得了!”他嘴裡發狠,眼睛發紅。
她知道,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決定了要斷她的學業,早點尋門親把她賣出去。
養不熟的白眼狼,還是早作打算的好。
她看見了那個從前的自己,那個橫握鐵鍬慢慢笑起來的自己,那個吃了顆怪味胡豆就幻想變身為女巫的自己,那個又絕望又希望好多事都想不明白的自己。
臆想中,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