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乖乖起床洗漱的灰原哀偷偷看了一眼信繁。
唔,他是收到了什麼人的信息嗎?突然心情變好,看來那個發信息的人對於他而言一定非常重要。大概是個很溫柔很陽光的女孩子吧!
信繁沒注意灰原哀的表情。當然就算注意了他也猜不到這位組織前內圍成員竟然把boss當成了年輕女孩兒。
對於信繁而言,摧毀一份資料罷了,這個任務實在是太簡單了,簡單到毫無挑戰性。
而他也沒有絲毫想要攔截資料的打算。
如果恢複記憶後灰原哀想要aptx-4869,梅斯卡爾權限內可以拷貝的資料遠比那個磁盤裡的多。
他直接給波本發了郵件,互相確定了行動時間。
這還是信繁四年以來第一次和波本共同執行任務,老實說他還挺珍惜這次機會。
……
信繁隔著很遠的距離就看到了站在路邊那輛廂式家庭轎車旁邊的波本。
與安室透的形象不同,今天的波本穿了一件純黑色的夾克,帥氣的金色頭發在微風中搖曳。他通身的氣勢凜冽逼人,即便隔著數米的距離,信繁也能感受到從波本身上傳來的冷意。這種冷意讓路人頻頻回頭,卻又很快畏懼地移開視線。
“好久不見,梅斯卡爾!”波本朝信繁綻放出一抹耀眼至極的張狂笑容。
的確是“好久不見”!
信繁維持著麵上的平靜和冷漠,沒怎麼搭理波本,徑自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靜岡縣,廣田宅。”
波本挑眉,眼中的笑意加深了,隻是周身的氣勢陡然銳利起來。他開門坐到駕駛位上,信手發動車子,向著公路的方向疾馳而去。
信繁感受著壓迫在身上的重力加速度,暗暗吐槽了一番波本的車技。
明明一點也不著急,明明開的也不是超跑,可波本非要超速行駛。難道說組織裡麵隻有琴酒因為亂停車被開罰單,其他人飆車都不會罰款的嗎?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交通警察也屬於警察係統嘛,如果是公安零組的命令……
“你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距離靜岡縣還有不到一百公裡的時候,信繁這樣問道。
波本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充斥著漫不經心:“剛剛開始,甚至還沒有到目標所在的城市。”
信繁問的時候就知道某人肯定不會好好回答問題,聽到這樣的回答也不奇怪,而是自顧自地說:“琴酒掌握著組織在日本的諸多行動計劃和情報網,停職的每一天都是巨大的損失。你恐怕得加快速度了,波本。”
“我畢竟還有第二個任務在身,現在又接到了和你一起合作的任務,琴酒那邊耽擱下來也是沒辦法的。”
“第二個任務……”信繁狀似隨意地問,“是確認工藤新一的死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