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大概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了。
因為阻止灰原哀和安室透碰麵的那個人就是他。
雖然宮野誌保現在是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但安室透還記得一清二楚。一旦被他看到灰原哀,難免會懷疑起來。
本來信繁就已經很頭疼他為了調查工藤新一天天呆在音樂教室的行為。如果再加上一個宮野誌保,那麼恐怕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波本都不會放棄調查了。
說真的,信繁忽然有點想念許久不見的琴酒。
至少琴酒就從來不好奇這些雞毛蒜皮兒的小事,他頂多對雪莉的事情上心,而且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沒見過幼齡版宮野誌保。
也不知道被架空的琴酒最近在乾什麼。
身為組織內當仁不讓的勞動模範,突然賦閒,他應該很難適應沒有工作的時光吧。說不定這會兒琴酒就趴在電腦桌前遠程關注其他代號成員的任務呢。
他很可能一邊瀏覽波本的報告,一邊腹議:“波本的效率也太低了吧,一次任務失利的例行調查而已,居然這麼久還沒有結論!還跑去調查什麼工藤新一……工藤新一是誰?”
“天皇杯的決賽結束後,我帶你去換個發型吧?”信繁這麼對灰原哀說。
他覺得,憑借柯南那副“隻要我戴上你就認不出工藤新一”的眼鏡,和“服部平次與工藤新一隻差一個發型和膚色”來看,隻要灰原哀改變固有的發型,波本就大概率認不出她。
計劃通!
灰原哀聞言扯了扯自己的栗色頭發:“它很醜嗎?”
“怎麼會?”光彥笑著說,“我覺得淺野同學的發型很有特色,整個小學校就隻有你剪了這種發型呢。”
“是嗎?”信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同時更加確信一定要帶灰原哀去理發店。
……
信繁開車帶著一群孩子很快就到了體育場。
隔著很遠的距離就能感受到比賽的氣氛。因為體育場周圍的道路非常擁堵,而且很難找到可以停車的地方,這在日本其實挺罕見的。
停好車後,信繁還專門為少年偵探團的各位買了赤木英雄的應援物。
光彥的臉上貼了一枚隊旗,步美戴上了相同顏色的發箍,元太挑了一件跟赤木英雄一模一樣的球衣。就連對比賽不怎麼感興趣的灰原哀都握著剛買的喇叭,新奇地左顧右盼。
至於柯南……
都不用信繁做什麼,這個十年老球迷早就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了。
“果然還是現場的氣氛比較棒!”柯南跟著全場的觀眾呐喊了幾聲,才對旁邊的同伴說,“今年也許是因為世界杯的緣故吧,日本人對足球的熱情高漲了很多嘛。小時候我就一直渴望著能看到日本的球隊在世界杯上展現風采。”
元太立刻鄙視他:“你現在難道不是小時候嗎?”
步美則眨巴著好奇的大眼睛問道:“柯南,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足球的呢?”
“呃……”柯南隻能尷尬地訕笑,“我說的就是現在啦,哈哈哈哈。”
灰原哀多看了他一眼,但又很快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