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地盤”,風見裕也頓時就沒有路上那麼好脾氣了:“您現在是在妨礙公務嗎,西山先生?”
警察署門前的小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屋子裡的人,有一位杯戶町的警員出來查看:“怎麼回事?!”
風見裕也立刻拽著西山務迎了過去:“我是東京警視廳的風見,這位先生大半夜的在公路上閒逛,我懷疑他可能參與了最近活躍的非法暴力活動。”
“這樣啊,快快快,你們幾個也過來幫忙!”
警察署門口頓時熱鬨起來。
風見裕也在即將踏入警察署大門的時候回頭看向停車的方位,淺野信繁跟西拉站在一起,對他輕輕點頭。
要離開了嗎?
風見忽然有些惆悵。
以淺野先生的身份,下次見麵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而他作為公安警察,除了工作要更努力之外,似乎隻能祝願淺野先生的臥底工作能夠一直安全順利了。
要是淺野先生和降穀先生可以知道對方的身份就好了,在那樣黑暗危險的地方如果能有人相互輔佐不是更有利於任務的進行嗎?
請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
信繁給風見裕也發了一條“務必將西山務留到天亮”的簡訊後,手機的電量終於走到了百分之五。
嘖,沒有電這種事情就很煩人。
隨隨便便找個地方住的話對於明天還有行程安排的信繁而言又不太方便。
如果按照現在所用的這張臉來考慮問題,最好的辦法似乎隻有一個?
信繁沒有猶豫很長時間,主要是他的手機並不允許拖延症的存在。
因此……
距離杯戶町不近不遠的米花町,一處逼仄狹小卻乾淨整潔的臥室內。
因為摯友的事情久久難以入眠的安室透,剛剛運用科學的方式進入淺眠狀態就忽然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了。
他憑直覺摸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然後勉強睜眼,睡眼惺忪地看向刺眼的屏幕。
這個名字比鬨鐘還有效,幾乎瞬間安室透就清醒了。
梅斯卡爾可不會隨隨便便給同事打騷擾電話,這麼晚還聯係他,恐怕是組織又有什麼行動了吧?
安室透閉上眼睛。兩秒鐘後再睜眼時,他那雙微微泛著藍色的眸子已經再無困意,取而代之的是敏銳和冷冽。
“喂……”安室透低聲問,“什麼事?”
“你接電話的速度可真慢啊,波本。”
突如其來的嘲諷讓安室透一臉懵逼,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反諷道:“這麼晚打電話就不要責怪彆人接得遲了吧?”
“杯戶町購物廣場,過來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