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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繁剛剛踏進律楓音樂教室的大門就收到了降穀零的訊息。
“看來是醒了。”他把視線從手機上轉移開,落向了音樂教室內湊在一起聊天的人身上,“毛利先生,毛利小姐,園子小姐還有柯南,中午好。”
柯南高興地朝他揮手:“淺野哥哥今天來得好晚哦,是因為調查給園子姐姐發恐嚇信的歹徒嗎?”
“有結果了嗎?”鈴木園子憤憤道,“真想知道究竟是哪個混蛋的惡作劇!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讓我和克樹見麵嘛!”
“很抱歉。”信繁露出了愧疚的表情,很是無奈地說,“恐怕園子小姐今天的確沒辦法參加聚會了。”
“啊……”鈴木園子猛地抱住毛利蘭的肩膀哭訴,“人家可是期待了好久的!”
毛利大叔點燃了一根香煙放在嘴邊,神情頗為認真:“這種事情一般隻要找個懂計算機的人,就能順著發恐嚇信的地址找到他的位置了吧?實在不行動用鈴木家的勢力進行大範圍的排查怎麼都能找出來的。”
信繁無辜地攤開手道:“我這邊和鈴木家是同步調查的,隻不過很遺憾,不論是我還是園子小姐的家人都沒能確定對方的位置或者身份信息。對方寄送恐嚇信所用的郵箱注冊於兩年前,注冊地址不詳,發送郵件的時候應該啟動了某些加密的程序,也無法追蹤。”
“那就真的是個神秘男人了嘛。”毛利小五郎不屑地吐了個煙圈。
柯南偏頭看去:“男人?”
“當然了,能做出這種事情還這麼專業的家夥肯定是個中年大叔。要麼就是那種計算機專業畢業的小年輕,平時宅在家裡上網聊天打遊戲,事業不成功,生活上全靠父母,有事沒事還想通過威脅和恐嚇彆人來證明自己,以獲取心理上的滿足。”
柯南無語道:“叔叔你對這個真是很清楚耶!”
信繁把毛利小五郎刻畫的人物形象和自己對比了一番,發現基本沒有重合之處。看來大叔的犯罪心理學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鈴木園子忽然不太確定地說:“我倒覺得寄送恐嚇信的說不定是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咦?”毛利蘭和柯南同時好奇地看了過去。
鈴木園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畢竟她要偷的東西是……咳咳,總之我也不確定嘛,隻是猜測。”
信繁的神情有些古怪,他壓下心中對鈴木園子最珍視的東西的好奇,轉而一本正經地說:“鈴木史郎先生沒有提起過嗎?就在今天早晨他又收到了那個人的郵件,這一次那個人將鈴木家的安保係統一一列舉,並將自己規劃好的竊取路線標注出來。
“鈴木史郎先生認為這是對方**的挑釁,而且可以從某種程度上證明那個人對情報的掌握能力。簡直就像是他在家裡安裝了攝像頭一樣。”
鈴木園子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勁爆的嗎?簡直就是變態嘛!”
“所以你父親的意思是,今天的魔術愛好者聯盟聚會,園子小姐還是不要參加比較好。”
“可是……”鈴木園子為難道,“我的克樹……”
“咳咳。”毛利蘭清了清嗓子,暗暗提醒好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你在網上認識的朋友之中很有可能就隱藏著那個歹徒嘛。”
“哦,對了。”信繁微笑,“為了能夠進一步弄清楚幕後那個人的身份,我打算代替園子小姐參加聚會。”
“啊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