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卦。”信繁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徑直朝著鈴木美術館走去。
“這算什麼回答?淺野先生真是的……”柯南默默地吐槽了一句,還是屁顛屁顛地追了過去,“淺野哥哥!你不覺得怪盜基德很奇怪嗎,他的目的明明是保存在鈴木美術館裡的回憶之卵,但他預告函中暗示的地點又是通天閣。怪盜基德到底要乾什麼?”
信繁頭也不回地說:“與其問我,你倒不如問問你身後的那個人。”
“……他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問你了!”
“喂喂喂,你這小鬼這麼看不起我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怪盜基德即將於夜色到來之時降臨在發光的天之閣樓,而這些將他視為對手的偵探們卻並沒有很緊張的情緒。畢竟在他們心中怪盜基德是不會殺人的,他甚至在逃跑中都很少摧毀建築物,而更傾向於使用煙霧彈。
對於這樣一個除了將警方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之外,就幾乎沒有任何傷害和破壞力的盜賊,柯南和服部平次都很放鬆。
不過警方那邊就是完全不同的心態了。
中森銀三等待著將怪盜基德繩之以法的一天已經太久了,他迫不及待用自己的計謀抓住那個小偷,強迫他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為此,中森銀三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周密的準備,甚至他還總結了之前的經驗,特意將真正的回憶之卵藏到了絕對隱秘的地方。
“什麼?”服部平次一臉懵逼地看著鈴木史郎,“所以說就連你也不知道警方把回憶之卵藏到了哪裡??”
鈴木史郎的神色間有點尷尬,但他對於不怎麼靠譜的警察還是非常信任的:“我相信中森警官能夠保護好回憶之卵,他不把地址告訴我們也是為了回憶之卵的安全。”
毛利小五郎用古怪的眼神在信繁和服部平次的臉上轉悠了半天,忽然伸手捏上了服部平次的臉蛋,使勁拉扯起來。
服部平次吃痛,拚命掙紮躲避:“大叔你乾什麼啊啊?!”
“我要看看你小子是不是怪盜基德偽裝的!”毛利小五郎加大了手勁,疼得服部平次嗷嗷叫。
“那你怎麼不測試一下淺野信繁啊?”服部平次鬱悶地控訴道,“我和柯南一直在一起,但是淺野之前說他要仔細考慮一下還有沒有漏下的細節,從下午開始就是一個人行動的。”
毛利小五郎的神情在這句話後頓時高深莫測起來,他鬆開服部平次,轉而朝信繁走來:“這麼說你的確很可疑啊。”說著他的手便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信繁嚇得連連後退。
就算他非常自信淺野信繁這張臉絕對沒有問題,但就這麼被大叔蹂躪也是很痛苦的事情。絕對不要!
鈴木史郎坐在一邊看著年輕人打鬨的場景,忽然由衷地笑了起來:“哈哈,年輕真好啊。我過去就很喜歡站在樓頂俯瞰車來車往的街道,常常能看到放學後打鬨的高中生。每看到他們我就會回想起自己讀書的時候。”
毛利小五郎黑臉:“您是在說我跟高中生一樣幼稚嗎?”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服部平次和柯南突然在同一瞬間靈光一閃,他們飛速對視,異口同聲道:“我知道怪盜基德在通天閣上要做什麼了!!”
正如鈴木史郎所說的那樣,高處是俯瞰整座大阪城最合適的地方。
時間那樣緊迫,大阪的警力又都集中在了美術館附近,中森銀三不可能把回憶之卵轉移到很遠的地方。站在通天閣上一定能夠看到回憶之卵所在的位置!
隻是,怪盜基德究竟要通過怎樣的方式來確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