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忘了,零對赤井秀一的仇恨恐怕一點也不亞於組織。如果可以的話,那個家夥恐怕很高興看到赤井秀一在組織這裡吃虧,最好是能逼迫fbi灰溜溜地回美國,再也不插手日本的事務。
可是說起來,零之所以仇恨赤井秀一也是因為他的緣故。
這樣想的話,信繁莫名就有點愧疚了。
“現在有時間嗎?我給你發地址。”貝爾摩德問。
“我能拒絕嗎?”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赤井秀一到底想要乾什麼嗎?”
貝爾摩德搬出了赤井秀一的名字,於公於私信繁都不能拒絕。再加上他自己也有東西要給貝爾摩德,便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還在家裡等他回家的灰原哀,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她:
灰原哀即便已經失去記憶,也遠比同齡人更聰明獨立。
她注視著手機裡的訊息,良久幽幽地歎了口氣。
有個這麼忙碌不著家的哥哥,真是讓人頭疼啊。可是他到底在忙什麼呢?
灰原哀第一次有了想要去看看信繁在做什麼的**,不過她很快就將這種不該有的心思安穩地壓了下來。如果沒有收養她的話,淺野先生做任何事都不用瞻前顧後,所以她更不能成為他的負擔。
灰原哀認真地輸入一條消息,選擇了發送。
……
這邊收到灰原哀回複的信繁理所當然地放下心來。或許是因為他知道灰原哀就是宮野誌保,所以總會下意識地相信她能照顧好自己。可是他忘記了,灰原哀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學生,也沒有過去數年的知識和經曆做基礎。甚至因為灰原哀不願意給彆人添麻煩的性格,如果遇到問題,她承擔的風險要比少年白給團更大。
然而這一切是信繁沒有預料到的,他剛開車抵達貝爾摩德發來的地址。
那是一家較為私密的懷石料理餐廳,環境優雅。院子裡布置著傳統的枯山水,細沙碎石鋪在地麵上,其間點綴著精致的石組。沙石展現的“水”靜謐平和,給人一種寧靜舒暢的感覺。
餐廳中的侍者都穿著在和服中代表著很高規格的訪問著,見到信繁,她們優雅謙虛地鞠躬,將他引到了貝爾摩德和波本所在的包廂。
信繁很難將包廂裡的那兩個人和周圍的環境放在一起,實在是太違和了。
而當他真的進去後,這種感覺便愈加強烈。
波本因為是在機場被貝爾摩德拽過來的,他還穿著很適合旅行的休閒裝,而貝爾摩德則一身性感的紅色包臀裙,金發碧眼,紅唇妖冶。
見到他,貝爾摩德十分熱情地說:“好久不見,梅斯卡爾,我可是專門到日本來找你的!”
她沒有顧忌侍者在場,直接道出了信繁的代號。這似乎也是組織的行事作風之一,就像琴酒,平時聊天根本不避諱旁人。也正是因為這個才給了柯南竊聽的機會。
“說吧。”信繁不打算跟這個女人寒暄,“赤井秀一什麼時候到的日本?”
貝爾摩德悠閒地夾起一枚海膽壽司:“彆著急,我可是專門挑了你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