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父母拘禁我的地方放著一瓶沒開封的梅斯卡爾,我就是用打碎梅斯卡爾的碎片割斷繩子的。”柯南微微歎了口氣,“這不是什麼常見的酒,我也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樣的巧合。可是當我詢問的時候,我爸卻說他隻是隨便拿的,而且他自己好像都不太清楚買的什麼酒。”
信繁剛好開車經過工藤新一他家,他看了一眼工藤家鬱鬱蔥蔥的院子,不甚在意地說:“我知道梅斯卡爾這種酒,平常的超市的確很難找到,但如果是去酒水專賣店,尤其是賣洋酒的那種店,應該還是能夠找到的。
“優作先生當時的目的是給你提供一個可以割斷繩索的工具,酒的種類並不是他會關心的。也許恰好那天梅斯卡爾在打折呢。”
“你要這麼說的話好像也不無道理。”柯南想了想,最終還是接受了信繁的解釋,
畢竟老爸跟梅斯卡爾有關係這種事情說說就可以了,真要信的話那就是傻子。
至於“工藤優作其實就是組織的老大,琴酒一棍子把他打暈還灌了變小的藥,其實都是他老爸為了鍛煉自己的繼承人”什麼的,柯南的腦洞倒還沒大到這種程度。
而安室透目前在柯南這裡也是掛著“紅牌”的,畢竟當時那種情況,安室透肯定已經知道他就是工藤新一了。可是組織卻一直沒對他有所行動,這隻能證明安室透並不是組織那邊的人。
信繁將車停到一戶人家的門口,對柯南說:“我們到了。”
……
有錢人購物的無趣是窮人無法想象的。
信繁在初步確認了他看上的房子後,立刻和戶主簽訂了協議,當天一筆不菲的定金便打到了戶主的賬戶上。第二天,當戶主接到裝修隊電話的時候,他的嘴巴張得可以裝下一整顆雞蛋。
信繁雖然飛速辦理了所有的過戶手續,甚至就連裝修方案也早早敲定,可是這麼大一幢房子的裝修改造卻要花費大量時間。更何況他還專門請了組織後勤部的工人負責安保係統的安裝和維護,在直到裝修完成的這段時間內,灰原哀是不宜過去走動了。
他現在尚且搞不清楚小哀的組織雷達在失憶後會不會起作用,依稀記得剛見麵時灰原哀的確對自己露出了雷達觸發的驚恐表情,可後來這樣的異狀就離奇消失了,並沒有那種遇到琴酒時見一次觸發一次的效果。
公安這邊在得到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雙重情報後,立刻對可能潛入境內的fbi特工——赤井秀一一行人展開調查。
然而他們最終一無所獲。
這些fbi仿佛一捧棉花糖,看似存在感極高,讓人無法忽視,可一旦放入水中,轉瞬就融化消散了。
波本沒能在日本等來和赤井秀一的對決,組織不可能放任有限的高級員工在日本這個彈丸之地無限地摸魚下去。朗姆的一“紙”調任書,成功將波本趕回了美國。
對此,被迫背井離鄉的波本並無任何不滿。他正決心要在美國乾出一番事業呢!
fbi很厲害是吧?在日本上躥下跳沒人治的了你們是吧?
沒關係,他就要到美國了,就要到fbi的大本營了。到時候後院失火,看赤井秀一還怎麼管彆人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