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沒有說下去,隻是那雙眼睛裡充斥著對於凶手的厭惡。
身為警察,他們在為每一起案子的真相而努力的時候,還有凶手在背後暗算。這實在讓目暮警官高興不起來。
“那你們抓到凶手了嗎?”毛利小五郎問。
柯南代替目暮警官做了回複:“那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逮捕他的吧,畢竟對方什麼都沒有做,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在沒有掌握證據的情況下隨意調查彆人。”
說到這裡,目暮警官和白鳥任三郎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沉重。這正是讓他們感到苦惱的事情。
“淺野老弟啊,事到如今我就跟你明說了吧。”目暮警官咬咬牙,像是做出了某個重要的決定,“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邀請你和工藤新一協助警方調查的。”
這句話讓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就連信繁也抬眼看向目暮警官。
彆看工藤新一頂著一個“警察救世主”的稱號,其實那些案子大多都是他自己湊上去調查的,真正由警方主動邀請偵探協助調查的情況少之又少。更何況這件事本身跟信繁和工藤新一並沒有關係,這既不是他們偶遇到的案子,也不是凶手指名道姓的挑戰。
目暮警官真是有苦說不出,他一方麵不願意將警方的義務和責任推卸給偵探,一方麵又不得不仰仗偵探的幫助。
“雖說淺野老弟和工藤新一給我們提供了新的思路,而且風戶京介最近的表現也確實可疑。但我也必須承認,警方現在尚未掌握任何風戶京介可能謀殺仁野保的直接證據。”
信繁敏銳地注意到了目暮警官的畫外音:“沒有直接證據的意思就是警方已經掌握了一些間接證據了,對吧?”
間接證據雖然不能讓法院直接給風戶京介定罪,但卻是說服法官的有力手段。更何況間接證據多了,也就不用擔心風戶京介露不出馬腳了。
目暮警官肯定了信繁的猜測:“沒錯,我們目前已經確定風戶京介是仁野保最後接觸的人,並且奈良沢刑事被跟蹤的時候風戶京介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可要說到奈良沢刑事的事情,倒是有一個人的嫌疑更大。”
目暮警官和白鳥任三郎對視一眼,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一年前因為調查仁野保的案子而殉職的友成警部,有人看到他的兒子曾出現在奈良沢刑事被跟蹤的地方,而且時間上也差不多。”
“可是友成警部的兒子有什麼作案動機呢?”柯南問。
“他一直認為,當時負責調查的其他警員沒有及時施救導致了友成警部的去世。”目暮警官歎了口氣,“一年來他對警方的態度一直都很惡劣,不排除因此仇視奈良沢幾位警察的可能性。”
“總之這件事牽扯的東西太多了,等到了警視廳我再跟你們詳細說。淺野老弟,拜托你給工藤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實在不行電話連線也可以。”
“呃……”柯南連忙笑著說,“新一哥哥說他最近很忙啦,估計都沒時間接電話,不過沒關係,毛利叔叔也可以幫忙嘛。”
毛利小五郎立刻拍著胸脯保證:“你就放心好了,這件事交給我鼎鼎大名的毛利名偵探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