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琴酒冷聲問道。
信繁揚了揚手裡的魚線,咧開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笑容瘮人:“我們這位美麗又危險的田中小姐,已經將這間訓練室變成了蜘蛛洞。”
魚線的一端赫然掛著一小塊板子,看材料和顏色,它赫然就是靶板的一部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十環靶心的位置。
琴酒皺眉走了過來,他這才發現靶子剛才被田中喜久惠命中的地方根本沒有被硝煙灼燒的痕跡,洞口整整齊齊,倒像是用小刀裁下來的。
“是不是很有意思?”信繁又指了幾個地方,“這、這、還有那邊,我猜測訓練室所有的靶板都被田中喜久惠動了手腳。”
琴酒沉聲分析道:“用魚線穿過靶心的材料,再把靶心卡在原本的位置,開槍的時候隻要同時拉動埋在桌子下方的魚線,就能偽裝成一槍命中靶心的效果。”
“正解。”信繁看向站在原地的田中喜久惠,眼神在不知不覺中認真了起來,“田中小姐,你的確很聰明。隻可惜現實中沒有敵人會給你做手腳的機會。”
田中喜久惠無所謂地聳聳肩道:“或許吧,不過未知和挑戰本身就是魔術的魅力,我很願意嘗試一下。”
“這就是你今天遲到的原因。”琴酒的薄唇不自覺地抿成一條線,臉龐被陰霾籠罩,“就為了提前到這裡布置,好用作弊的手段通過測試?”
他,琴酒,平生最討厭不按規矩行事的家夥。
田中喜久惠似乎被他嚇了一跳,捂著胸口誇張地說:“朗姆應該沒說我必須通過測試才能獲得代號吧?你們明知道我對射擊一竅不通,還專門給我進行這個測試,不就是希望我能用自己的方式交上一份令你們滿意的答卷嗎?”
琴酒的願景恐怕永遠也無法達成了,因為上位者往往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