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輕輕搖頭道:“我還是算了吧,要是跟哥哥一樣卡在某一關過不去,那就太糟糕了。”說著她的臉上還浮現出了一抹調皮的笑容。
信繁被噎住了一瞬,他沉默了兩秒鐘,忽然笑了出來。
於是灰原哀也放肆地露出笑臉,沒再壓抑自己的情緒。
正在跟跟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聊過幾天遊園會上的話劇的柯南,聽到聲音後一臉懵逼地回頭看去:“淺野哥哥,你們怎麼了?”
信繁清了清嗓子,收起了笑容:“我們在說遊園會那天一定要去看毛利小姐的演出,聽說園子小姐會飾演王子是嗎?”
鈴木園子的臉色驟然失落,她難過地說:“因為我的手受傷了,沒辦法繼續扮演王子,王子的角色會由新出醫生扮演。”
啊啊啊!真是的!淺野先生會去遊園會誒!這麼好的機會竟然就這麼錯過了!話說她是不是應該利用總導演的身份給自己安排一個女性配角啊?
反正不管什麼角色,穿上中世紀的蓬蓬裙,一定很好看!
信繁不知道鈴木園子的內心戲,他隻是在心中猜測現在的新出醫生到底是不是貝爾摩德。說起來他也已經很久沒有收到過貝爾摩德的信息了,那個女人將神秘主義貫徹得可真徹底。
“對了,淺野哥哥。”柯南忽然問,“你和服部哥哥追查的那個案子怎麼樣了?服部哥哥是去調查了嗎?”
信繁笑著回答道:“並不是,他現在應該在大阪吧。”
“啊?他回去了?”
“嗯,畢竟沒能完成父親布置的任務,為了之後能繼續調查還不至於被掃地出門,服部當然隻好先回去認錯了。”信繁的腦海中甚至已經可以浮現出服部平次跪在父母麵前檢討的樣子了。
柯南憋笑之餘也為服部平次說了句話:“但不管怎麼樣,你們這一周也不算是一無所獲吧?”
“確定死者身份確實是個很大的突破,隻可惜在凶手這方麵還是沒什麼線索。
“久保田弓彌和妻子的關係這幾年出現了嚴重的問題,一方麵久保田愛莉出軌,而且不願意離婚將一半的財產分割給久保田弓彌,一方麵他自己似乎也出現了財政危機。
“除他之外,那位三葉忠夫也有著不小的嫌疑。久保田愛莉多年前就允諾會跟丈夫離婚,結果這麼久也沒有消息,每次問起來久保田愛莉都在推脫敷衍。久而久之三葉忠夫對久保田愛莉萌生了恨意,會為此殺人也說不定。”
柯南認真地想了想,問:“的確都是很有嫌疑的人。所以說凶手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就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了嗎?”
信繁搖頭道:“還不能確定,雖說久保田弓彌和三葉忠夫都沒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可同樣的警方也沒有掌握到任何關鍵證據可以證明他們的嫌疑。而且他們兩個人的證詞可以自洽,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的樣子。”
“不能進行測謊實驗嗎?”毛利蘭問完又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之前看刑偵類的電視劇看到的,電視劇裡的警察經常會使用測謊儀。”
…emm,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毛利蘭也學會說“我是從電視上看到的”這樣的話了?難道再過一陣子她也要說“我是在夏威夷學的”了?
信繁在心中暗暗吐槽,表麵上還要一本正經地解釋:“測謊的結果並不能用作法庭上的直接證據,何況這個技術在日本還不夠成熟。如果可以的話,警方還是希望能掌握更為關鍵且直接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