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目前還不好下定論。畢竟三葉忠夫和久保田弓彌的嫌疑並沒有排除。說到這個……”目暮警官無奈地歎了口氣,“根據我們對三葉忠夫和久保田弓彌的審訊結果,他們兩個人的陳述有著很大的矛盾。”
一聽到矛盾,柯南頓時來了興趣。
目暮警官從文件袋中取出兩份打印紙,分彆攤開,那正是三葉忠夫和久保田弓彌的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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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說,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就已經湊了上去,服部平次因為距離較遠,動作慢了一步。隻有信繁還坐在位置上,神情不見絲毫變化。
隨後目暮警官就久保田弓彌和三葉忠夫這兩個嫌疑人的陳述做了簡單的介紹。
案發當日,約十八點左右,久保田弓彌在妻子做飯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妻子的手機,發現了三葉忠夫發給久保田愛莉的短訊。積壓多年的憤怒和不滿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出來。這對貌合神離的夫妻從六點一直吵到將近七點的時候,最終以久保田愛莉生氣地奪門而出結束。
直到這裡兩個嫌疑人的陳述還是一致的,因為三葉忠夫正是晚上七點左右接到了久保田愛莉的電話。久保田愛莉在電話中哭訴丈夫的絕情和誤會。
信繁不太理解“絕情”“誤會”從何而來,不過至少久保田愛莉成功說服了自己,她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婚姻中的受害者。
隻是久保田愛莉大概想不到最終她竟然成了真正的受害者。
作為與丈夫形成鮮明對比的體貼的情人,三葉忠夫當然嘴上說著關心的話,同時也要付出實際行動。他幾乎是立刻就出了家門,向著跟久保田愛莉約好的地方而去。
毛利小五郎念道:“三葉忠夫七點鐘接到死者電話,幾分鐘內離開家,大約八點的時候趕到了與死者約好的地方。然而他卻看到死者靠在久保田弓彌的懷中,兩人顯得十分親密。”
柯南額頭上浮現了一串問號,服部平次更是直接驚訝道:“這麼快就和好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全世界都欠久保田弓彌一個“最大度丈夫獎”。
或者也可能是一頂永不褪色的綠帽子……
“三葉忠夫見久保田夫婦和好如初,於是放心地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又拾起另一份資料,“在久保田弓彌的陳述中,當晚久保田愛莉離家後,他一個人呆到了八點半。然後因為擔心妻子的安全,久保田弓彌在反思了自己的語氣問題後,決心出門尋找妻子……”
信繁嘖嘖稱奇道:“積壓在心底多年的憤怒竟然隻花了一個半小時就撫平了,久保田先生的心理素質真不錯。”
“這是重點嗎?”柯南雖然這樣質疑,可他還是忍不住附和了一句,“或許是之前自我催眠太多了吧,就算掌握了妻子出軌的證據,久保田先生還是會下意識找借口。”
服部平次也說:“這種溫順的綿羊平時或許很懦弱,但要是逼急了的話,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
目暮警官見話題越扯越歪,隻好咳嗽了兩聲,努力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回剛才的內容:“雙方證詞的第一個矛盾點,三葉忠夫聲稱他在八點的時候看到了久保田弓彌,但久保田弓彌卻表示他直到八點半才離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