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這樣的話……
“那位先生為什麼要讓我們把東西取回來?”
“我們沒必要知道理由。”琴酒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解釋了一句,“那位先生認為人魚島的人魚很快就要消失了。”
信繁稍稍有些驚訝,那位先生的話,就好像他知道那位長壽的命樣的真實身份一樣。
“樣品最早是你放到人魚島上的?”
琴酒的嘴角噙著似笑非笑弧度,眼神愈加幽深了:“不隻是我,還有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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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的失蹤是琴酒無法被那位先生原諒的過錯,但對於琴酒來說,明明受命跟他一起負責雪莉的事情,到了關鍵時刻卻做起甩手掌櫃的梅斯卡爾,他串通雪莉一起逃脫的嫌疑極大。
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梅斯卡爾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但琴酒與生俱來的有關叛徒和臥底的嗅覺,卻告訴他這個人沒有那麼簡單。
他總會讓梅斯卡爾露出馬腳的。
“ok,我了解了。”信繁起身,顯然不打算在這裡多呆,“你讓愛普考特聯係我。”
這個任務畢竟不是他自己的,所以並不困難,他隻用好好的監督愛普考特,不讓那個女人做出一些危害到組織的事情,並且在暗中調查樣品和其他六個存放點的信息,順便看看要不要救一下那個為母親報仇的女人,便足夠了。
嗯,很簡單。
信繁突然有點懷念降穀零。
要是波本在的話,他隻用裝作無意中泄露出有關樣品和存放點的事情,便會吸引波本主動進行調查。
身在情報組的波本,顯然在這方麵有著更大的優勢。
所以零那個家夥是打算住在美國了嗎?
與其指望他自己回來,還不如想辦法把他引回日本。
這件事值得好好計劃一下。
“對了。”信繁忽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他轉身看向琴酒,“愛普考特已經被警方通緝了,而且她同時還牽扯進了另一樁刑事案件。如果她要和我一起出任務,肯定不能用田中喜久惠的臉。”
“所以朗姆特意安排貝爾摩德教她易容術,隻不過她暫時還沒有掌握。任務的時候你順便負責她的易容。”琴酒的語氣中蘊含著濃鬱的嘲諷,“朗姆這麼重視愛普考特,這倒是讓我好奇起來那個女人會怎麼完成這次的任務了。”
“我也很好奇。”
琴酒瞥了信繁一眼,忽然提醒道:“小心一點,彆被愛普考特算計了,那個女人有點問題。”
“我知道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她能用魔術給我帶來怎樣的驚喜。”
信繁的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琴酒冷聲說:“組織裡的這些女人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