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含沙射影。”
他這是光明正大地表達不滿!
愛普考特將信繁的電腦抱到了自己身邊,認真瀏覽著屏幕上的記錄,時不時還嘖嘖稱奇:“沒想到命様竟然是島袋君惠扮演的。難怪她會那麼警惕,恐怕我的手段早就被她看穿了吧。”
“你知道就好。”
愛普考特噎住了,她挫敗地說:“好吧,這次的確是我低估目標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任務完成了就行。我們是明天離開吧?那我先去洗個澡。”
說著,愛普考特伸手就要翻信繁的包。
信繁皺眉:“你乾什麼?”
“拿洗漱用品啊。”愛普考特回答得理直氣壯。
於是信繁也理直氣壯地拒絕道:“沒帶,洗浴間有旅店準備的。”
“好吧。”愛普考特鬆開扣著包帶的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向洗漱間走去。
信繁的眉頭一直深深蹙著,就算愛普考特已經關了門,也依然沒有放鬆。
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他的包裡沒有不能給愛普考特看的東西,相比之下他更在意愛普考特這麼做的用意。
她應該是能預料到梅斯卡爾不會給她看背包的,就算真的懷疑想要調查,她也應該尋找更合適的機會偷看。而不是像剛才那樣光明正大,被發現後還輕而易舉地放棄了。
愛普考特的行為不像是衝著背包去的,倒更像是給信繁傳遞著某種信息。
信繁伸手撿起被愛普考特丟在桌上的盒子。
盒子最外層裹著天鵝絨布,時光過去了這麼久,可天鵝絨布依然透著股高大上的氣場。
盒子沒有上鎖,信繁輕而易舉就打開了,露出放在裡麵的磁盤。
竟然是磁盤??
最初聽到樣本這個詞語,信繁還以為是類似aptx-4869之類的東西,就算不是藥,也應該是試劑或者固態微生物之類的東西。
信繁下意識看了一眼洗浴間的方向,從他的位置還能隱約聽見裡麵衣料摩擦的聲音。
雖說現在他所處的環境不算安全,理論上他應該將盒子收起來或者放回茶幾上。但要是錯過這個機會,等到明天返回東京後,樣本應該會由愛普考特直接交給琴酒,他再想拿到資料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信繁的思考轉瞬即逝,兩秒鐘後,他秉承著“過了這村沒這店”的理念,一邊迅速打開電腦上的保護和反追蹤程序,一邊取出磁盤連上了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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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ror!!!”
一個警告的窗口幾乎在剛連上磁盤的時候就彈了出來。
信繁的動作更快,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在鍵盤上飛速按下幾個快捷鍵。
警告平安解除,但磁盤裡的內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讀取。他嘗試著解碼初始數據,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梅斯卡爾!”洗浴間內突然傳出愛普考特的聲音。
信繁冷靜地應道:“什麼事?”
“我聽說你負責這次行動的考核。怎麼樣,你覺得我的表現能得多少分?”愛普考特的聲音中都透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