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剛帶著灰原哀在毛利家蹭完晚飯,毛利小五郎便神秘兮兮地朝他使眼色。
“咳。”信繁握拳於唇邊,清了清嗓子,“今晚我要陪毛利先生見一位朋友,就麻煩毛利小姐照顧小哀了。”
毛利蘭懵:“照顧她是沒什麼問題啦,不過你們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嗎?”
“嗯!”毛利小五郎大大咧咧地說,“我們應該會在朋友那裡留宿,你們就不要管了!”
毛利蘭頓時警覺起來:“留宿?所以爸爸你該不會又要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吧?”
“怎、怎麼會呢?”毛利小五郎瑟縮。
“拜托爸爸,你就算自己想去也彆帶壞淺野先生呀!”
柯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迷茫地看向毛利蘭:“小蘭姐姐,你在說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
毛利蘭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就是那種地方,那種小孩子不知道的地方。”
柯南愣了愣,隨即飛快地反應過來。
於是他的臉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飯桌上隻有灰原哀一直低著頭,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
五分鐘後,即便毛利蘭百般阻撓,毛利小五郎還是拉著信繁成功從家裡突圍,開車向溫柔鄉駛去。
在路上,毛利小五郎還滿臉沉醉地說:“我提前聯係好菊地夫人了,她保證今天會好好招待你,我建議你選……”
毛利小五郎不愧是曾長期出入各種場所的老顧客,談論起經驗來頭頭是道。
風俗店在日本是合法經營場所,規矩很多,其中一條便是不能飲酒。毛利大叔為了美色竟然能忍住酒癮,還真是不容易。
“櫻雪羽的老板娘似乎很神秘。”信繁不著痕跡地探聽著情報。
毛利小五郎沒什麼心眼,至少在這方麵沒心眼,信繁問一句,他便能喋喋不休地扯一堆:“是啊,但凡是漂亮的女人總是神秘的。我聽說啊,菊地夫人原本是某個財團的大小姐,結果為了愛情與家人斷絕關係,獨自來到東京打拚。可以說整個櫻雪羽都是她一手操辦起來的。創業不易,更何況還是經營風俗店,菊地夫人這些年也受了不少顧客的恩惠……”
說話間,櫻雪羽到了。
這是一間頗有格調的風俗店,區彆於周圍燈紅酒綠的會所,它雖然坐落在街道的正中央,卻是用原木裝點門麵。牌匾也做得很小,簡約但足夠精致。
店門口佇立著一個穿著和服的男人,看到他們的車,他立刻迎了上來。
“毛利先生,菊地夫人已經在二樓恭候您的大駕了。”男人恭敬地鞠躬道,“我給您帶路。”
他就這樣一直維持著上半身低於客人胸部的姿勢,將毛利小五郎和信繁一路引到了店內。
毛利小五郎對這裡很熟悉,不過還是讓他帶路,前往二樓。
已是晚上,風俗店生意最好的時候,可是櫻雪羽的店內卻很安靜,基本上聽不到什麼聲音。隻有在路過房門時,才偶爾能聽到極低的笑聲。
之前那個男人將他們引到二樓某個房間門口後,便恭敬地退開了。
毛利小五郎伸手敲門:“菊地夫人,我帶朋友來照顧你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