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冷漠地推開了越貼越近的菊地憐子:“抱歉,我對你的工作沒有興趣。”
“哎呀,真是一個無趣的男人。”菊地憐子很懂分寸地拉開距離,轉身坐到了一邊的沙發靠背上,半條白皙光滑的腿懸在空中,輕輕晃著。
“這種話題太無聊的話……”信繁頓了頓,“不知道菊地夫人對交易感不感興趣?”
“哦?”菊地憐子挑眉,“你能比瑪塔功給我的更多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菊地憐子的表情瞬間僵硬在了臉上,她盯著信繁手裡的那張照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晌說不出話來。
信繁很有耐心,她不說話,他便一直保持舉著照片的姿勢,連輕微的晃動或顫抖也沒有,仿佛他是一尊冰冷的蠟像。
片刻後,菊地憐子歎了口氣,妥協道:“請你跟我到辦公室裡麵來吧。”
說罷,她率先向房間最裡麵的辦公室走去。
與會客室相比,那裡是一個更私密也更安全的地方。
於是信繁知道,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雖然菊地憐子願意見麵在信繁的意料之外,但他提前也對這種情況做過規劃,一旦碰到,總不至於無計可施。
辦公室內,菊地憐子給信繁沏了一杯茶,隨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即使眉眼間已經浮起了遮掩不住的擔憂,不過她還是等信繁坐下後才開口:“你怎麼會有我兒子的照片?”
信繁的視線在茶杯上多停留了一秒。
菊地憐子立刻說:“你可以放心,在我兒子的安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我是不敢毒害你的。”
“看來還有一個前提。”信繁這樣說著,不過還是舉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兒子在你們手上?”菊地憐子著急地質問。
信繁放下茶杯,很果斷地回複道:“不在。”
菊地憐子非但沒有放心,反而更著急了:“那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您的私生子今年應該已經八歲了吧?我聽說他從小就被你送到了彆人家撫養,現在應該就讀於杯戶小學校,他的養父母在同一家企業工作,而那家企業的實際控製人就是你,菊地夫人……”
信繁每說出一條,菊地憐子的臉色便蒼白一分,到了後來她已經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精神煥發。
菊地憐子隻能不斷妥協:“不管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隻是你們必須保證我的孩子是安全的!”
“這是當然。”信繁給她遞了個安撫的眼神,隻是作用不明顯,“如果你肯配合,殺掉一個孩子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聞言,菊地憐子稍稍放心,她喝了一大口水,終於讓自己緊張的心情緩解下來。
“說吧,你們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