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想了想,對風見裕也特彆囑咐道:“降穀先生也很關注這個案子吧?你記得將犯人暴斃的消息告訴他。”
“誒?哦,好的。”風見裕也持續懵逼。
已、已經這麼光明正大無所畏懼了嗎?淺野先生甚至連敷衍他的興趣都沒有了嗎?
所以說既然都到這種地步了,為什麼你們兩位還沒有坦誠相見啊??
……
組織的工作驚險刺激,每天腎上腺素分泌量遠超平均水平。
不過這些對於老油條琴酒而言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還沒有一場歌劇有意思。
他坐在劇場的最前排,狀似平靜地靠在椅子上,目光中甚至還透著股無聊,然而這其實已經是琴酒和伏特加今天看的第二遍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樂此不疲。
“誒,原來大哥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的歌劇啊。”伏特加是真的無聊,不過他還是兢兢業業地為琴酒考慮著,“說起來,過幾天將在宇宙劇場上演的舞台劇似乎還蠻有意思的,前排的票幾乎都訂光了。”
琴酒沒搭理他,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興趣。
伏特加看了大哥一眼,自顧自繼續道:“表演內容還是那些經典的劇目,不過聽說到時候會展出一枚世界著名的藍寶石。還是值得一看的。”
“你跟他說這些可真是對牛彈琴。”
忽然,從後排傳來了一個優雅動聽的嗓音。
伏特加剛聽清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轉身不敢置信地驚呼道:“貝爾摩德,你怎麼在這裡??”
貝爾摩德的身體微微前傾,略有些冰涼的手更是直接搭在了琴酒的肩膀上:“我從歌劇開始的時候就坐在這裡了。難道我說得不對嗎,琴酒?”
琴酒沒有回頭,但他伸手拂去了貝爾摩德的手,冷聲道:“把你的爪子收好。”
“爪子?”貝爾摩德的眼裡劃過了一抹極危險的光芒,“看來你是不想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了。”
話音剛落,琴酒已經“唰”地回頭看去,他的臉上凝聚著暴虐,仿佛下一刻就要殺人:“她在哪兒?!”
“不知道。”
“貝爾摩德!”琴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念出了貝爾摩德的代號。
貝爾摩德毫無畏懼地迎上了琴酒的冷眸,分毫不退:“我雖然不知道雪莉的具體位置,但我至少得到了一些線索,這個進度應該比你快吧?”
“告訴我。”琴酒沉下了眸子。
貝爾摩德卻忽然朝後靠在了椅子上,雙腿交疊,將注意力放在了正在演出的歌劇:“等到我確定了那個女人的位置,我會告訴你的。”
不僅如此,她更想要親手了結雪莉的性命。她喜歡看到雪莉那張素來高傲的臉,被驚恐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