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的話……組織或者fbi嗎?
……
其實想判斷法比安·威斯特是不是組織成員,很簡單。信繁隻用把灰原哀帶過來,遠遠的看上一眼就知道了。
灰原哀失憶的時候都能精確感受到梅斯卡爾的氣息,沒道理恢複了記憶就不行。她的雷達應該越來越敏銳才對。
不過信繁並不想用彆人的痛苦換取情報,尤其那個彆人還是灰原哀。
打開車門,坐進後座,信繁直接將法比安·威斯特的照片丟給了旁邊的男人:“幫我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組織的成員。”
至於萬一法比安·威斯特是友軍,這麼做就相當於把他出賣了……
嗬嗬,fbi而已,又不是公安。
琴酒攥著煙的手指微頓,隨即皺眉道:“我怎麼可能記得住組織所有人的臉?”
在他的認知中,人隻分三種:有利用價值的、沒有利用價值的、死人。
梅斯卡爾、波本、伏特加這種都屬於有利用價值的人,可以成為同伴,而其中伏特加的作用要更大一些。大街上的路人和組織中大多數跟他沒有接觸的外圍成員則屬於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而類似工藤新一、馬上就要被組織處理的叛徒等等,這些都是死人。
讓琴酒費腦細胞記沒有利用價值的人的臉?
要知道勞模可是很辛苦的,他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特彆多,根本沒有那麼多閒工夫考慮這些。
信繁把因為琴酒的忽視而掉到地上的照片撿起來,糊到了琴酒的臉上。
“梅斯卡爾!!”琴酒憤怒地掏出手槍,抵住了信繁的太陽穴,“你想死嗎?”
“不想。”信繁坦誠地回答,“但我想讓你看看照片,就算沒有印象至少也能幫我調查一下。我對美國的了解恐怕沒有你深。”
“美國你應該找貝爾摩德。”雖然這麼說,琴酒還是冷漠地收起了手槍,轉而把照片從腦門上拿了下來。
駕駛座上的伏特加嚇得額頭直冒汗,然後他便發現暴躁的琴酒大哥居然沒有跟梅斯卡爾打起來,反而輕易地放過了那個敢對他動粗的男人。
這真的是琴酒嗎?
哦,另外一個人是梅斯卡爾啊,那沒事了。
“砰——”“劈裡啪啦!”
突如其來的槍響和玻璃破碎的聲音嚇得伏特加差點一腳油門踩下去!
大哥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嗎?這麼近的距離開槍,梅斯卡爾死定了。
雖然臉有點疼,不過伏特加更擔心隨便處死核心成員的琴酒會遭受怎樣的處罰。
“大哥,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冷靜一點,梅斯卡爾再過分也是組織的內圍成員。這下我們該怎麼向……”伏特加僵硬地回頭,一眼便對上了信繁帶著笑意的眼眸。
!!!
糟糕!該不會是梅斯卡爾殺死了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