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沙發之間的桌子上擺滿了精致豐盛的早餐,日式傳統料理偏清淡,但是的確種類繁多。
信繁疑惑道:“你們今天怎麼在樓下吃早飯?”
往常毛利父女應該是在家裡吃完再下來的。
聞言,毛利蘭扁了扁嘴:“都怪爸爸,昨天喝了太多酒,今天早上根本起不來,但是事務所的工作還囤積了一些。我隻能讓他先下來工作,再把早餐端過來了。”
“哈哈。”毛利小五郎一點羞愧都沒有,反而哈哈大笑,“誰叫我有一個貼心的女兒呢?”
毛利蘭聽到這番誇讚,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她拿父親一點辦法也沒有。
信繁將那堆剛拿出來的信放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辦公桌上:“今天又有很多委托信,我篩選過後,把值得接下的委托彙總給您吧。另外,這封信很奇怪,應該是邀請函,上麵說邀請您參加不符時序的萬聖節派對。”
“這種事你決定就好了。”毛利小五郎無所謂地說,“反正肯定是邀請我參加聚會之類的,利用我的名聲給他們增光添彩吧。不過這才幾月份啊,跟萬聖節一點關係都搭不上。”
毛利蘭:“所以人家才說是不符時序嘛。”
信繁打開信封,將裡麵的內容念給毛利小五郎聽:“咳咳,無能的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毛利小五郎氣得跳腳:“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怎麼能說這麼無理的話?!”
“好啦好啦,爸爸,你好歹聽淺野先生念完嘛!”毛利蘭朝信繁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可以繼續。
信繁無視了毛利小五郎威脅的眼神,繼續念到:“這個月的滿月當晚,請容我邀請閣下參與這場恐怖的夜宴,這將是一場血腥的船上派對。當然不論閣下到時出席與否,即將死去的可憐羔羊都將會詛咒自己的命運。罪人也將在他臨終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哈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立刻誇張地大笑起來,隻是他額頭的青筋卻不停地跳動,“可惡,這封邀請函一定是對我這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下的戰帖嘛!到底是哪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家夥寄來的?”
信繁將邀請函翻到了背麵,那裡有一個名字格外醒目。
他勾起嘴角,輕聲念道:“verouth,貝爾摩德。”
“啊?兩個人嗎?”毛利小五郎疑惑。
“不是。”信繁解釋說,“verouth是一種用苦艾製成的酒,用作名字的話,它的日語讀音是貝爾摩德。”
毛利蘭笑著感慨:“總感覺偵探們懂得東西很多呢,不論是新一還是淺野先生,你們總能知道一些不算常識的常識。但是爸爸就不一樣了,大多數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隻有睡著了才……”
“蘭!”毛利小五郎氣急敗壞地打斷她。
毛利蘭連忙笑著賠罪,沒有再說下去。
她的視線落在那堆還沒有看完的信件上,忽然愣了愣,伸手從中取出一張:“這裡怎麼還有一份同樣的邀請函?誒,是給淺野先生的呢!”
“是嗎?”信繁好奇地接過邀請函。
信封上寫著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地址,以及一個名字[淺野信繁様]。
“啊?為什麼你就不是無能的淺野信繁先生呢?”毛利小五郎黑著臉抽走信封裡的紙張,不滿地抱怨道,“親愛的淺野信繁先生,啊,為什麼?”
信繁笑著說:“那大概是因為您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而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經紀人的緣故吧。看來主辦方是有意要挑戰您了。”
“切。”毛利小五郎眯著眼睛道,“不過你和我信上的內容也有很大不同誒,你看。”
信繁湊過去一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