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安排好了退路,一艘最新款的汽艇應該就停泊在碼頭旁的陰影中。他帶著波本順著fbi幾人的視線死角走,雖然繞了點路,但總算是平安坐上了汽艇。
揚長而去。
……
另一邊,幽靈船上的警察們正為了一個人焦頭爛額。
“還沒找到?毛利先生有沒有給他打電話?”
“報告,聽說是關機了。”
“可惡!他可是關鍵的證人,怎麼能不做筆錄呢?”
毛利小五郎靠在甲板上吹風,越吹越覺得淒涼。
往常這個時候他才是那個被警察圍在中間,享受眾星捧月的男人。然而今天,這個人變了,不再是他了。而最讓他難受的是,身為主角的淺野信繁竟然不見了!
毛利小五郎口中的“淺野信繁”早就逃離了幽靈船,此刻他正坐在寺井黃之助開的車上,跟朋友煲電話粥呢。
“所以你那邊也謝幕了?”黑羽快鬥忍不住笑了起來,“今天的演出很有意思,沒想到你竟然也有當導演的天賦。”
電話對麵,信繁站在汽艇最前方,一邊感受著冷冷的海風在他臉上胡亂地拍,一邊說:“我完全沒有興趣。”
“所以說你到底招惹上了什麼危險的組織?”黑羽快鬥問。
信繁沒有回答。
等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等到的黑羽快鬥隻好說:“好吧,其實我沒有探究的意思。隻是我今天假扮你的時候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雖然他們都沒有明說,但空氣中那種緊張的氛圍不能作假。”
信繁還是沒有說話。
黑羽快鬥自顧自地說了半天,終於還是放棄了,隻說:“總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招惹上了惹不起的家夥,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
這話讓信繁有些意外,他忍不住笑了:“這可一點也不像你會說出來的話。不過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決好吧,彆讓我幫忙就已經算是幫我的忙了。”
“你這是什麼語氣嘛!說得好像我很不靠譜一樣!”黑羽快鬥生氣地說,“你今天易容的麵具還是我教給你的吧!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幫你,我怎麼會做這種‘我易容彆人易容我自己’的事情?”
信繁愣了愣。
“我易容彆人易容我自己”?
仔細想想他和黑羽快鬥今天似乎都做了這樣的事情。他易容成梅斯卡爾,然後再易容成淺野信繁。而黑羽快鬥則是易容成淺野信繁,再易容成工藤新一。
黑羽快鬥和工藤新一雖說是兩個人,但耐不住他們長得一樣啊。
“所以你今天導演這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黑羽快鬥問道。
信繁想了想,還是決定隱瞞組織的事情,不過有些東西告訴黑羽快鬥倒也無所謂。於是他回答道:“大概是有個人懷疑我是我,而我要向她證明我不是我吧,就這麼簡單。”
“……”黑羽快鬥果然思路清奇,他滿臉黑線地問,“是個女人?”
信繁:“???”
“果然,你弄得這麼複雜就是因為你招惹了桃花債,然後又想躲避責任吧??”
信繁的眼角微微抽搐,拳頭更是被他捏得咯吱作響。
很好,黑羽快鬥,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