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毛利小五郎哈哈笑了起來,“你肯定聽錯了,小蘭怎麼可能不在!哈哈哈哈。”
“……毛利先生,您真的很不適合撒謊。”
“那隻能說明我很誠實,不對,什麼誠實,我本來就沒有撒謊啊!”毛利小五郎口中說得堅定,可他的語氣一聽就知道有問題。
不過信繁也無意追問毛利蘭的去向,反正她不是到鈴木家的某個彆墅參加聚會,就是接到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的邀請,去大阪以旅遊的理由參與破案。
實在是太好猜了。
於是信繁問道:“您今天淩晨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斯德哥爾摩的和日本有著好幾個小時的時差,他們這邊的下午基本上就是日本的半夜。信繁實在是很好奇毛利小五郎那個時候不呼呼大睡,反而給他打電話是什麼操作。
然而毛利小五郎竟然欲蓋彌彰地回答說:“沒什麼事,就是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咳,就是這樣。”
“……”信繁想把他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毛利小五郎是真的不會撒謊。
“您真的沒有急事嗎?”信繁又問了一遍。
“真的沒有。你想啊,要是我有急事的話,怎麼可能隻給你打一個電話,對吧?”
“那好吧,不過您要是遇到了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我,畢竟我是您的合作夥伴和投資人。”
“好了好了,我還要吃早飯呢!”說罷,毛利小五郎竟然直接掛斷了電話,這更加證明了他的心虛。
被毛利小五郎單方麵掛斷電話後,信繁猶豫了一下,還是在手機中輸入了琴酒的號碼。
然而聽筒裡麵隻是響了兩聲滴滴,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這很古怪,至少一點也不符合琴酒的性格。
隻不過,沒有打通電話,信繁的心情卻好像很不錯。他滿意的放下手機,走回了餐廳。
安室透見他進來,還專門關心地向他詢問情況。
“沒什麼重要的事,隻不過是毛利先生晚上睡不著覺想要找我聊天。”信繁如是誠實地回答。
然而,毛利小五郎找的借口實在是太幼稚了,所以不但信繁不相信,聽到他回答的安室透同樣也不信。
安室透嚴重懷疑剛才的電話與組織有關,否則無法解釋梅斯卡爾的刻意隱瞞。
唉,他身為臥底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動了。好想在淺野信繁的身上安裝一個竊聽器!
我們在路上的攝製組這頓飯吃了很長的時間,等到他們離開餐廳的時候,已經將近午夜12點。
早上繞著斯德哥爾摩幾乎轉了一圈,下午又在海鮮市場為了五公斤的海鮮斤斤計較,晚上大家還一邊喝酒一邊唱歌,饒是鐵打的人也堅持不住。
回到旅店後,嘉賓和工作人員都很疲憊。他們簡單安排好了明天的工作安排,便一個個倒頭大睡。
臨回房間的時候,內存導演還專門告訴嘉賓,回去後記得要將攝像頭打開。
“唉,也就是說攝像師可以休息,而我們卻要24小時都工作了。”榎本梓同情地看向克麗斯,“克麗斯姐姐太不容易了,我之前還以為當明星很好。”
衝野洋子笑著說:“無論哪一個職業都很不容易呢,我想克麗斯小姐應該是因為母親的緣故才會選擇演員這個職業吧!”
“或許是這樣吧。”克麗斯模棱兩可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