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朗姆的威信不減當年。
會議室的門很快就打開了,琴酒就站在空蕩蕩的會議室中央,顯得有些孤獨。
在他麵前有兩個投影,分彆是身在意大利的朗姆,以及不知所蹤的boss。
信繁走上前,朝boss微微躬身:“先生,您找我?”
波本的反應也差不多,饒是在外麵再驕傲囂張的成員,在那位先生的麵前也得縮起脖子做人。
這讓那位先生很滿意,他似乎特彆鐘情於用這種方式彰顯自己的價值,殊不知這些當著他的麵唯唯諾諾的家夥背後卻對著組織重拳出擊。
“不是我。”那位先生的語氣很慵懶,“今天的會議主持人是朗姆。”
信繁順勢看向朗姆,並用挑眉表示自己的態度。
相比之下,波本對朗姆的態度就要好得多,畢竟說到底他的直屬上司應該是朗姆。
“我今天召集各位,是為了不久前才告訴你們的事情。”朗姆戰術性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隻不過很遺憾,我們期望於擴張到非洲的計劃不得不中止一段時間。”
聞言,信繁和波本麵麵相覷,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隻不過信繁在此過程中也注意到了琴酒臉上的異常。不用他說話,空氣中詭異的氛圍已經能說明很多事情,比如說琴酒現在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他同時又壓抑著怒火。
“這個問題我想你是最有發言權的,琴酒。”朗姆忽然點名。
頓時,琴酒的表情更糟糕了。站在信繁的位置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從琴酒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是。”琴酒緊繃著臉回答道,“由於情報泄露,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這個有關非洲國家的招攬計劃原本就是極為保密的,一旦提前泄露,他們便失去了先機,接下來想再進入將會變得非常困難。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初朗姆和那位先生對於人選的確定非常上心。這個人必須有足夠的實力,而且必須對組織非常忠心。
由於當時梅斯卡爾、波本和貝爾摩德之流都去團建了,不得不失聯一周,這個任務最終落到了兢兢業業工作的琴酒身上。
誰料,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琴酒竟然將這個任務搞砸了!
信繁認真地看了看琴酒,質疑道:“琴酒不像是會將情報泄露出去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琴酒的臉色更糟糕了,他低聲回答:“是我手下的一個外圍成員的緣故。”
“外圍成員?”波本立刻不客氣地笑了起來,“這個借口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這麼重要的任務,你竟然放心交給外圍成員去做?”
他的話音剛落,朗姆的眼神便將意味深長的眼神投向琴酒。
“這個問題剛才我已經向先生和朗姆解釋過了,我是出於必要的原因這麼做的。”琴酒冷聲道。
波本聳聳肩,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反正他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再繼續說下去反倒容易引起懷疑。
隻不過朗姆似乎已經因此懷疑上了琴酒,那位先生卻沒有任何表態。boss整個身影都隱藏在黑暗中,隻能模模糊糊看到他的確是個人,可具體的細節卻看不清,信繁甚至無法確定他是男是女,當然更不知道boss有沒有因此懷疑琴酒。
聽他們討論了半天的boss最終做出了最後的決定:“琴酒,那個人就交給你了,彆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