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代號的成員在基地都有自己的辦公室,不過與其說是辦公室,倒不如形容這裡為武器庫或者彆的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
因為大多數成員並不會在這裡辦公,他們頂多把不方便帶在身上或者來不及處理的贓款、武器、資料等等存放在辦公室中,又或者時不時邀上好友,小酌幾杯。
琴酒的辦公室卻格外的與眾不同。
信繁進門後,被裡麵乾淨整潔的裝潢嚇了一跳。
寬敞的一室一廳套間內擺放著一套真皮沙發,實木的辦公桌就放置在跟整麵牆一樣大的書櫃前。裡間的門緊鎖著,大概是不想讓訪客看到他的“小收藏”。
信繁狐疑地看向琴酒:“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琴酒沉默了一瞬,緊接著語帶嘲諷道,“現在這種情況,聰明人都知道應該避嫌。”
信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原來你已經猜到了。”
琴酒冷哼一聲:“我還不需要你來提醒。”
信繁笑了笑,走到一旁的吧台前,給琴酒倒了杯白水:“很可惜你就是因為抱著這樣的想法才忽視了我的話。你要是能早點意識到,也不至於被他陷害。”
眼瞧著梅斯卡爾又倒了一杯水,伏特加下意識去接,然而卻看到梅斯卡爾自己喝了起來。
伏特加:“……”
三個人的電影,他卻不配擁有姓名。
“說起來,你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信繁問道。
琴酒揉了揉眉心,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因為你和波本去參加……”他忽然頓了頓,“你們幾個是約好一起去瑞典的?還是說你準備告訴我,你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波本的動向?”
“我說了你就會信嗎?”信繁無奈地歎氣道,“綜藝節目我是知情的,不過波本和貝爾摩德會跟著去倒確實讓我始料未及。”
“今天那位和朗姆的話你也聽見了,恐怕我們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
“你是指……”信繁故意在這裡停頓。
伏特加立刻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琴酒皺了皺眉:“我這裡很安全,你可以放心。”
“朗姆的勢力在組織內滲透得很深,哪怕他不在日本,我也擔心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的眼中。”
“恐怕那位早就不是組織真正的主人了,你的擔心倒也不一定是多餘的。這件事一出,我便將這裡仔細檢查過一遍。我可以確定朗姆暫時還沒有將我一擊扳倒的能力。”
信繁戲謔道:“彆的不說,你轉移話題的能力真是與日俱增,朗姆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我的事沒什麼好說的。”琴酒的臉色有些發冷,“你們都不在,朗姆被迫將任務交給我,行動期間我又恰好遇到不得不同時進行的事情,那個泄露情報的外圍成員恰好出現,成為了最合適的人選。就是這麼簡單。”
通過琴酒的話,信繁大致猜出了整件事的原貌。
在他將琴酒和朗姆不和的信息以及組織的計劃透露給波本後,那個人計劃了這出好戲,成功打壓了琴酒在組織內的聲望,讓那位先生對他產生懷疑。
更重要的是,琴酒現在以為這一切都是朗姆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