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了他一眼,反問:“你知道上一個拒不執行任務的代號成員的下場嗎?”
信繁默。
好巧不巧,他知道對那個人的處理是琴酒一手負責的,聽說死狀之慘烈讓曾經與他合作過的卡爾瓦多斯回去連做了好幾天噩夢。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卡爾瓦多斯做噩夢這種事的,貝爾摩德曾無意中提到過她的小舔狗那段時間精神萎靡不振。
“這真的是武田洛的突發奇想嗎?”信繁歎氣,然後向琴酒投去了狐疑的目光,“我嚴重懷疑是你公報私仇,故意給我挖坑。”
琴酒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轉而用通訊器聯絡安排在目標身邊的外圍成員。
隻是參加一個宴會罷了,就算需要穿女裝又怎樣?他行程表上的任務已經多得來不及思考其他事情,跟他比起來梅斯卡爾的任務就隻是工作中的調劑而已。
伴隨著一陣震動,任務信息已經發到了信繁的郵箱。
他熟練地清除掉剛才的通話記錄,儘管這串數字是柯南絞儘腦汁都想獲得的重要情報。
武田洛,武田財團唯一的繼承人,也是唯一的真正掌權者。考慮到武田財團一直在和組織暗中合作,進行各種見不得人的交易,信繁有理由懷疑武田洛參加過組織的某項實驗,而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他的爺爺武田幸司。
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組織早就已經擁有將人變年輕的技術,他們又怎會不懷疑失蹤的工藤新一其實是變成小孩子了?所以果然是工藤新一的存在感太低,以至於無法引起組織的注意吧!
武田財團與組織的合作很穩定,而且武田洛也是一個口風很嚴的人。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誰能想到武田財團的秘密行動竟然引起了fbi等情報機構的注意。王座戰之後的將棋愛好者宴會極有可能就是fbi針對武田家所設的局。
因此,組織快刀斬亂麻地放棄了武田洛這個優秀的合作夥伴。梅斯卡爾的任務便是假借保護之名,陪同武田洛參加宴會,並尋找機會趕在fbi逮捕他之前將武田洛解決掉。
由於這是個比較重要的計劃,所以除了近距離接觸目標的梅斯卡爾之外,琴酒、波本等成員也受命配合他的行動。
“所以愛普考特去哪兒了?”信繁忽然抬起頭,問道。
提起那個女人,琴酒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糟糕。他一臉不屑地說:“誰知道,朗姆的人最喜歡玩那套神秘主義。都是一樣的令人生厭。”
神秘主義者嗎?
即便他的幼馴染也奉行著神秘主義,信繁依然無法理解組織為何會允許神秘主義的存在。
無法被控製,無法被掌握的利刃真的可以放心使用嗎?
還是說,正是因為牢牢掌握在手中,所以那位先生才能給予他們所謂的自由?
想到這裡,信繁不禁為降穀零感到深切的擔憂。
但願人沒事。
“說起來,”信繁看向琴酒,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我們今天的任務是什麼來著?”
琴酒麵無表情,隻是被他掩蓋在黑色風衣中的手掌卻緊緊攥成拳頭,手腕處青筋暴起。
“今天的任務當然是殺人!”
琴酒的怒火鋪天蓋地,迫使信繁避緊急其鋒芒。
他嚴重懷疑琴酒口中的殺人,指的是殺梅斯卡爾。
這種恐怖的想法不能有啊,琴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