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繭”的遊戲中,一直隱藏在諾亞方舟程序中的代碼露出了端倪,澤田弘樹趁機借助淺野信繁的配合,找出代碼的位置並將之刪除。可與此同時,刪除也代表著澤田弘樹或許永遠都無法弄明白那段代碼到底是什麼了。
好在沒過多久信繁就帶回了一份關於某代碼的資料,弘樹分析了一遍,發現這份資料所研究的代碼與他們之前碰到的那個竟然高度相似。
這是上天注定組織藥丸啊!
信繁朝他的手機眨眨眼,他相信弘樹能通過前置攝像頭看到他的表情:“事實證明人脈永遠是情報工作的關鍵,隻要工具人多,就沒有得不到的情報。”
琴酒要是知道他投桃報李的情報竟然讓梅斯卡爾對他們的關係形容為“工具人”的話,大概能氣得立刻乾掉幾個臥底和叛徒泄憤吧?
這一點信繁其實是跟貝爾摩德學的。看看卡爾瓦多斯吧,那孩子明知他被女神利用了,還天天樂在其中。
你情我願才是海王和工具人關係的最高境界啊!
信繁覺得他還需要多多修煉,畢竟他可不敢讓琴酒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最近用你的權限登錄內網調查了幾次。”弘樹的聲音在安靜的書房回響,“不得不說,組織對你的確很信任,你的權限是我所知道的成員中最高的。”
信繁略有些驚訝:“你都知道哪些人?”
“琴酒、貝爾摩德、波本、基安蒂、西拉、科恩等等,總之你平時會聯絡的人我都有了解過。”
信繁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如果我的權限比朗姆還高,那就一定出問題了。”
“是嗎?原來你在組織中的地位這麼高。”澤田弘樹覺得自己的情報係統需要刷新一下,“我聽你對琴酒的描述,還以為他是你的上司。”
“在日本他的確是老大。”信繁謙虛道,“我畢竟寄人籬下,平時和他說話都不敢太大聲,很卑微的。”
“卑微?難道我還需要重置語言係統嗎?”澤田弘樹漸漸開始懷疑ai生,“我明明記得平時你拒接和掛電話的次數比較多,短訊和郵件的話,通常都是琴酒發好幾條你才回一句。”
“……我這是效率高,不把精力浪費在無效的寒暄和廢話上。”信繁狡辯道。
弘樹虛擬地點點頭:“這倒是,畢竟你工作多,身兼數職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對了,你知道組織又重啟進軍非洲的計劃了嗎?”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弘樹還不知道嗎,信繁現在去衛生間都不敢玩手機了,就怕某個人工智能不守信用,偷偷打開攝像頭。
“這樣啊,這說明我還是可以幫到你的。”弘樹笑,“我聽說他們此次使用的手段是流感病毒。提前囤積疫苗和製作疫苗的材料,再利用政治讓美國和歐洲等國對非洲實施製裁。這樣的話,等到流感爆發,非洲那些國家的政府就必須接受與組織的合作。”
信繁幾乎是脫口而出:“那他們可以向……”他在那個名字即將出口的瞬間停頓住了。
差點忘記,柯學世界的地圖應該還沒有解鎖所有國家,目前來看,非洲似乎隻有與組織合作這一條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