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無奈:“真是的,明明是他說要幫水無小姐的。”
“既然這樣,我們可沒辦法收取委托費,何況原本毛利先生就是為了幫洋子小姐才來的。”信繁對水無憐奈說,“還要感謝你昨晚招待的晚餐。”
“可是,至少這是一份心意。”水無憐奈堅持要將委托費轉給信繁,信繁見狀也不好再推辭,於是就這樣心安理得地收獲了一份不菲的委托費。
“爸爸,起床了!已經快七點了!!”毛利蘭俯下身,在毛利小五郎耳邊大喊道。
毛利小五郎被她嚇得差點跳起來:“蘭!你那麼大聲乾什麼??”
“已經七點了,你是不是忘記今天早上要乾什麼了?”
毛利小五郎愣了愣,嚷嚷起來:“啊啊啊,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叫我啊?”
“誰讓爸爸睡得那麼死嘛!”毛利蘭無奈道,“不過反正問題已經解決了,按門鈴的是一個小男孩,每次他都躲在雜誌後麵,水無憐奈小姐才看不到的。小男孩兒沒有惡意,已經被我們勸回去了。”
“小男孩兒?”毛利小五郎懵了,他感覺自己仿佛錯過了一個億,“那鑰匙孔附近的密碼是怎麼回事?”
“可能隻是普通的劃痕吧。”
法比安不好意思地說:“是我太敏感了,不過單身獨居女性還是要多多小心。”
“嗯。”水無憐奈感激道,“謝謝你們。對了,毛利先生還沒有吃早飯吧,我記得淺野先生早上買的麵包還有剩。”
“好好好。”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快把我餓扁了!”
毛利小五郎一點忙都沒有幫上,不過水無憐奈並沒有因此就小瞧他,反而一直溫柔地陪在他身邊,給他遞水遞果醬什麼的。
毛利小五郎變本加厲地想要得到水無憐奈的電話號碼和郵箱地址,他的提議讓水無憐奈很無奈。
信繁站在走廊上,遠眺外麵的風景。
清晨的涼風撲麵而來,還帶著露水的氣味。恍惚間,對麵的公寓好像有人影晃動,那個輪廓有些熟悉,不過等信繁仔細看的時候卻又消失了。
奇怪,他記得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住在這附近啊。
今天是原定的對土門康輝動手的日子,然而信繁到現在還沒有收到公安方麵的回複,沒有上級的命令,他無法做出營救土門康輝的決定。畢竟土門康輝的影響力很大,而他和降穀零的潛伏任務也至關重要。
“噠噠噠噠”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來人顯然沒打算遮掩自己的行蹤。
信繁的動作和表情沒有發生變化,他任由法比安·威斯特走到了身邊。
“淺野先生。”法比安出聲道,“或許我得承認,你比我清醒得多。”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出於一個偵探的直覺和潛意識,我總是忍不住懷疑身邊的每個人。或許是我把這個世界想得太複雜了吧。“法比安自嘲道,“可是有些人真的不值得同情和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