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看了他一眼,在心底無奈地歎氣。
糟糕,他好像被fbi盯上了,雖然阿裡亞恩·斯萬目前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但無論怎麼說被fbi盯上都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離開水無憐奈的公寓,信繁發現毛利小五郎他們已經離開了。
他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法比安。
法比安解釋道:“我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不想讓毛利老師久等,所以就先讓他們走了。”
頓了頓,他又說:“現在我隻能麻煩你送我回事務所了。”
現在是七點半,距離暗殺計劃開始還有好幾個小時,時間很寬裕。送法比安去毛利偵探事務所對於信繁而言隻是舉手之勞,他更想知道法比安·威斯特找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你把竊聽器貼到了水無小姐的外套口袋裡了,對吧?”信繁一邊朝停車場的轎車走去,一邊問。
法比安讚賞道:“我就知道這件事絕對瞞不過你。我事先調查過水無憐奈今天的行程,她下午的時候要去采訪眾議院候選人土門康輝。像她這樣專業的主持人,都會提前熨燙好第二天的正裝,所以掛在玄關的那件應該就是她今天要穿的衣服。”
信繁用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並提醒法比安·威斯特記得係安全帶,不然要扣分。
法比安好奇道:“你難道就不奇怪我怎麼會注意到這些嗎?或者我為什麼要把竊聽器貼到水無憐奈的衣服裡。”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隻能說明你是一個足夠謹慎的偵探。”信繁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假話,“就像毛利先生,他平時也有留意周圍環境的習慣。你彆看他昨晚好像一直在睡覺的樣子,其實什麼都知道,他早就判斷出按門鈴的人是個孩子了,所以才會故意睡過頭。”
“是嗎?”法比安聽話地係上了安全帶,“看來我需要向毛利老師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信繁煞有其事地點頭:“是啊,學無止境嘛。”
“那江戶川柯南呢,你覺得那孩子怎麼樣?”
“挺好的,很聰明。也許是跟毛利先生待久了,耳暈目染,常常能做出讓我們這些成年人都震驚的推理。而且小孩子的想象力要比成人豐富很多,他們往往能從新奇的角度分析案子。”信繁笑道,“我和毛利小姐經常說柯南是毛利先生的偵探助理。”
“就像華生醫生那樣?”
“或許比華生醫生還要棒。”
“那竊聽器呢?我記得隻有柯南曾經單獨在走廊裡待了一段時間,哦,當然,還有你,不過你應該不會用那種方法粘貼竊聽器。”
信繁瞥了他一眼,忽然沒頭沒尾地問道:“你洗手了嗎?”
法比安·威斯特有點懵:“沒洗,水聲隻是為了蒙騙水無憐奈的。我覺得那個女人身上有種危險的氣味,而我恰恰對這種氣味很敏感。”
聞言信繁點點頭,平靜地說:“那你最好不要碰到車裡的內飾,我討厭彆人在我的車裡留下任何dna,更何況還是唾液。我會把你扔出車子的,我很認真。”
法比安·威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