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水無憐奈和日賣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卻離開了土門康輝家。水無憐奈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電視台的車輛中。
難道說土門康輝已經死了嗎?
柯南連忙跑了過去,抓住一個傭人質問道,“土門康輝呢?他還活著嗎?!”
忽然,他感覺自己被命運扼住了咽喉,他的腳很快懸在了空中,頭頂上方是一片陰影。
糟糕,水無憐奈隻是煙霧彈,組織還留下了更厲害的人物!
“小鬼,你在詛咒誰?!”那人惡狠狠地質問道。
誒?好像不是組織的人。
“咻——”的一聲,等柯南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土門康輝的保鏢丟了出來。
柯南揉了揉摔疼的腦袋,心中的疑惑更甚。
從土門康輝保鏢的表現來看,土門康輝應該還活的好好的,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組織製定的計劃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敷衍才對,水無憐奈利用職務之便難道就是為了白跑一趟??
可是柯南一時間無法想通其中的關鍵,土門康輝的保鏢又不讓他進去,柯南隻好铩羽而歸。
“彆想那麼多。”工藤有希子拍了拍柯南的肩膀,笑著說,“土門康輝很厲害,說不定他已經洞悉了那個組織的計劃。”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可是柯南總覺得他好像忽略了什麼東西。
不過不管怎麼說,成功回收了竊聽器就是勝利。
……
水無憐奈到電視台卸了妝,然後獨自一人開車返回。
在車上,她連上了無線通訊,向梅斯卡爾彙報:“助燃裝置已經安裝到位,我的任務結束了。”
“嗯。”梅斯卡爾說,“今晚的煙花表演應該會很棒。”
水無憐奈斂眸:“我明天還要錄製早點檔的節目,恐怕隻能錯過了。”
“是嗎?真可惜。”
水無憐奈攥緊了方向盤,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漸漸平靜下來。
不行,不可以,絕對不能衝動。梅斯卡爾的冷漠和瘋狂她已經體會到了,那是一個危險性不亞於琴酒的男人,任何異樣都可能給她帶來滅頂之災。
可是,梅斯卡爾怎麼能用那樣平靜甚至略帶愉悅的語氣描述即將發生的慘劇?可能會殃及無辜的爆炸,在他看來隻是一場漂亮的煙花表演嗎?
土門康輝或許必須死,可他的母親,他家裡那麼多的傭人呢?那些人也不能活命嗎?
明明隻要采納基安蒂的建議,讓狙擊手遠程狙殺就可以避免無辜的生命遭受波及,可梅斯卡爾還是選擇了最瘋狂的方法。她願意將土門康輝帶到方便基安蒂動手的開闊地帶,她甚至願意主動為暗殺任務添磚加瓦,她願意的啊!!
電話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兩個正在對話的人各自隱藏情緒,它能將許多真實永遠地深埋在他們的心底,不見陽光。
信繁在耳機上敲了一下,切換通訊頻道,然後冷聲說:“基安蒂、科恩,撤退。”
耳機裡立刻傳來基安蒂響亮的聲音:“基爾都撤退那麼久了我們才接到通知,她就不能早點彙報情況嗎?不能殺人就算了,還要在這種無聊的地方趴那麼長時間,真應該讓她自……”
科恩的答複很簡短:“是。”
信繁聽到科恩的答複後立刻切斷通訊,他一點也不想聽基安蒂發牢騷。
遠處的高樓上,基安蒂捏碎了手裡的無線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