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在日本的人手有限,儘管他們已經拚命向大橋的方向趕來,依然還是隻能看著交警先一步抵達。
赤井秀一神色不變,隻有眼中流露出了些許遺憾。他對下屬道:“留一組確認目標位置,其他人撤退。”
“是!”
羽田秀吉似乎要趕著去哪裡比賽的樣子,醫務人員送走水無憐奈後,他便一直在和交警交涉。
赤井秀一最後看了他一眼,隨即發動車子離開。
刹那間,羽田秀吉忽有所察地轉頭看去,但他隻看到那輛黑色雪佛蘭消失在大橋的拐角處。
……
“怎麼了?”見梅斯卡爾神情不對,波本疑惑地問。
信繁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基爾出車禍了,目前已經被警方送去了附近的公立醫院。”
波本想笑,但是他得克製一點。
這是什麼運氣?暗殺任務沒完成也就算了,竟然還損失一員大將。他和梅斯卡爾難得的一次合作就以失敗告終,可能那位會認為他們兩個不適合一起工作。
其實目前基爾的狀況還不算太糟,fbi知道她的身份,但日本警方並不清楚。他們隻會把她當成女主播水無憐奈處理,她可以安心在醫院休養,痊愈後離開,重新以偽裝的身份活動。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日本警方不知情,而隻要有信繁在,日本警方怎麼可能不知情?反正水無憐奈很早就上了公安的懷疑名單,得知她住院,公安想趁機調查一下也很正常。
信繁和降穀零幾乎是同時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可憐的風見裕也再次同時收到了兩位上司的命令。
他現在越來越搞不懂這兩位的想法了,而且他總覺得淺野先生似乎很了解降穀先生,而對方卻對他一無所知。真奇怪。
不管怎麼說,有工作的日子都是快樂的,風見裕也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活力滿滿。他立刻帶上公安的同事,趕到水無憐奈接受搶救的醫院,將這裡控製在公安手裡,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阿裡亞恩·斯萬坦然地穿行於醫院的走廊中,表麵上他是一個拿著檢查報告單尋找科室的患者,實際上他的目光始終不經意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走過拐角,阿裡亞恩低聲說:“我還沒有確認目標的病房,附近多了一些非常警惕的人,應該是日本警方。”
赤井秀一毫不意外:“記住他們的布防安排。目標可能還在搶救。”
“是。”
嘖嘖,竟然還在搶救,剛才的車禍到底有多嚴重?
阿裡亞恩離開住院部,走向急救室。
水無憐奈沒有親人,所以等候在手術室外的人要麼是日賣電視台的工作人員,要麼就沒有。鑒於公安已經插手,阿裡亞恩更傾向於後者。
醫院共有三個急救室正在使用,他在唯一沒有家屬等候的急救室附近停下腳步,等待著裡麵的消息。
旁邊另一個急救室的門打開,護士將病床推了出來。阿裡亞恩隨意地瞥了一眼,隻是患者臉上帶著呼吸機,又用被子擋著,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