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
迎上琴酒平靜淡漠的眼神,信繁在心中默默吐了口氣,表麵上卻絲毫沒有顯露。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還真是你一貫的作風啊。隻是,抱歉,我最近恐怕沒有什麼時間。
琴酒皺眉道:;那位先生給你安排了任務?
明明日本這邊一直都是他負責,可boss卻給了梅斯卡爾單獨行動的權利,現在更是連任務信息都沒有讓他知道。
這種超出掌控的感覺讓琴酒想到了之前麵對貝爾摩德的時候,這些boss的直係下屬,還真是讓他反感。
;放心,不在日本。信繁猜出了琴酒的想法,所以解釋道,;美國那邊有一個軍火販,此前一直都是組織很重要的交易夥伴。但是最近可能翅膀硬了吧,竟然用質量不合格的東西糊弄我們。
;所以那位先生讓我和貝爾摩德一起,暗中解決掉他。
琴酒點頭:;難怪你今天點了苦艾酒。
;不對啊。伏特加忽然出聲質疑道,;既然那邊有貝爾摩德在的話,那位先生為什麼還要大老遠讓你從日本過去?我覺得那個女人完全可以自己解決這件事。
自己的搭檔終於開始動腦子了。雖然沒想到點子上,但這依然算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琴酒很欣慰,然後就耐心地給伏特加提醒:;一年前貝爾摩德就在美國受了傷。
;我知道那件事,大哥你當時還嘲笑她。伏特加懵逼。
琴酒繼續提醒:;美國有fbi。
;fbi怎麼了嗎?伏特加繼續懵逼。
琴酒無語,他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伏特加還是不能明白……
今天又是心累的一天呢。
信繁看著眼前堪稱賣萌的伏特加,以及帶小弟帶得懷疑人生的琴酒,實在沒忍住笑了起來。
琴酒立刻就用冰冷的眼神把他淩遲了一遍。
於是信繁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是因為那個人吧,那個被稱為能毀滅組織的銀色子彈——赤井秀一。
琴酒冷哼一聲,有些不屑:;子彈或許能對組織造成威脅,但要說毀滅,還差得遠。
;不管怎樣,赤井秀一畢竟曾經是組織的高層,對於組織的結構、計劃安排、行動習慣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算得上是一個很麻煩的敵人。信繁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而且那個軍火販的信息fbi早就掌握了,大概也能猜到我們不打算繼續容忍。
能在臥底身份暴露後安然從組織逃離,甚至還以fbi王牌搜查官的身份屢次打擊到組織的行動,赤井秀一可以說是這麼多年以來對組織影響最大的敵人。
組織的高層中,有很多人都極度厭惡他。
比如琴酒和波本。
而琴酒現在正擺著臉色,神情極度不悅地對信繁說:;你可得小心一點,彆栽到那個人手裡了。
;我和貝爾摩德一起行動,就算他是赤井秀一,也沒辦法那麼囂張了。
;你倒是自信。琴酒瞥了他一眼,;他的手裡至少握有十個組織內圍成員的性命,我不希望這次之後就變成十二個了。
信繁聳聳肩:;你儘管放心好了。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
琴酒的臉色又陰沉了一個度:;真要算起來,赤井秀一殺死的內圍成員恐怕不止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