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信繁扣動扳機,子彈瞬間射入男人的大腦,炸開血花,染紅了陽台的瓷磚。
貝爾摩德逆著光,對著眼前殷紅的一幕綻放出璀璨至極的笑容。
;gameover.她輕聲道。
……
貝爾摩德熟練地處理好現場留下的所有痕跡,剛出門就碰到了信繁。
;任務完成,撤退。
她挑眉奇怪道:;這就結束了?你不是還要跟赤井秀一對決嗎?
;那位先生給我的命令隻有解決那個家夥,現在任務完成了,我該回去了。信繁笑著說,;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來美國是為了赤井秀一吧?
送給他一份禮物就足夠了。
如果在現在這個時候碰上,信繁隻能把他當成必須要殺死的敵人。
還不到時候。
貝爾摩德讚同道:;說的也是。那位先生看重的人,想來不會衝動行事。
信繁沒有回答,他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瞬間,一種戰栗的感覺充斥全身。他皮膚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察覺到了危險,瘋狂地向他做出警告。
信繁沒有過大腦,完全是靠著身體的反應行動。
幾乎在意識到危險的同時,他已經朝一邊偏了偏身體。
;嗤——
是子彈穿透血肉的聲音。
;有狙擊手!在走廊對麵的大樓上!信繁迅速對貝爾摩德說道。
趁著狙擊手瞄準的間隙,他已經找到合適的掩體,躲藏起來。
貝爾摩德蹲在他對麵,兩個人的神情都異常嚴肅。
信繁沉思道:;我們的行動是臨時決定的,不可能泄露。能知道我們可能在這裡對目標下手的,隻有……
;fbi。貝爾摩德接道,;那個大樓的確是很合適的狙擊地點,但是距離至少有七百碼。
;是赤井秀一。信繁歎了口氣,眼底卻戰意滿滿,;本來不打算找他麻煩的,沒想到竟然主動送上門。
;能反擊嗎?我聽說你的狙擊距離跟那個人不相上下。
信繁有點意外:;那位先生連這個都跟你說了?不過不行,這個距離太極限了,而他又占據著優勢位置。
大腦飛速尋找著應對的辦法,與此同時,信繁還要扯下衣服上的布條,給自己左臂上的傷口做簡單包紮。
;那就撤吧,我已經聯係人過來接應了。貝爾摩德很自信,;就算是fbi也攔不住我們。
;不著急。信繁眯起了眼睛,;我可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他從衣服裡麵的口袋取出一把手槍,子彈上膛。
又對貝爾摩德囑咐道:;他狙不到人,很快就要撤退了。我現在過去,說不定還能堵到他。你一會兒和接應的人一起到那邊接我。
;你一個人?貝爾摩德皺眉,;那太危險了。
;我倒是很相信自己的實力。說罷,信繁沒有在乎貝爾摩德的想法,舉著槍緩緩撤退。
剛才那一槍其實能讓信繁判斷出很多東西,比如對麵隻有赤井秀一一個人。
但凡有人配合,信繁可能已經涼了。
這還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有了後怕這種情緒。果然不愧是赤井秀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