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鎮遠皺眉。
說實話,他也覺得這個錢不合理,但既然江澄示意他給錢,那就應該有其中的道理,於是道:“行了,素素你去拿錢。”
王素素看著王鎮遠態度堅決,隻能跺了跺腳,走進屋子裡拿錢。
等到取完錢出來,王素素遞出去銀子,冷聲道:“給,你們的170兩銀子加690文。”
“嗬嗬,王姑娘,王館主多謝了。”刀疤臉接過銀子,朝著王素素和王鎮遠拱了拱手。
“既然你們已經拿到錢,那犬子的借據是否該給我們了。”王鎮遠忽然開口。
刀疤臉眸子裡閃過一抹不快,但還是咧嘴道:“這是自然。”
示意了眼邊上的手下。
手下連忙拿出借據走到王鎮遠跟前道:“好好瞧瞧,莫看錯了,我們金錢賭坊向來有一是一,不多取一分,也不少拿一分。”
王鎮遠接過拮據,仔細看了看,發現無誤後,方才點頭。
刀疤臉見狀,拱手道:“既然債務已消,那在下就告辭了。”
就要往屋外走。
可就在這時,在邊上許久沒有開口的江澄卻是突然道:“等等!”
聽著這聲音,刀疤臉腳步一住,扭頭看向江澄,不解道:“公子還有何事?”
王鎮遠也是不解的看了過來。
江澄投以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看向刀疤臉,抬手指了指門口斷掉的大門門栓,和裂開的大門,道:“你與我師兄的債是消了,但你們毀壞我們武館的大門,是不是該賠錢給我們?”
“嗬嗬,小子莫非是在找茬?”刀疤臉麵色一冷道。
江澄搖搖頭道:“找茬談不上,我們欠你們賭坊銀錢,你們要債,我們還錢,天經地義,可你們現在毀壞我們大門一扇,這錢,自然該你們賠償。”
“這件事就算是告到縣衙,縣衙毀怎麼判,你心裡應該清楚。”
“嗬嗬,好厲害的一張嘴,那你想怎麼賠?”刀疤臉雙手抱胸,冷笑道。
江澄扭頭看向王鎮遠道:“師父,當初建設鎮遠武館,這扇大門花了多少錢?”
王鎮遠想了想道:“當初裝門,用的是上好的鬆木,合龍洋10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