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主臥。
周雲衣衫半解,香汗淋漓的躺在一邊,沒好氣道:“大白天的,真是好不知羞?”
江澄依靠在床頭板上,扭頭打趣道:“我在自己家裡和自己老婆,怕什麼羞?”
“可…總歸是大白天的,讓我娘看著不好。”周雲嗔了句,轉而又想到什麼,眸子裡閃過一抹怯意:“還有你…你那方麵實在是……我有點吃不消。”
每次江澄一來,最少都是兩個時辰打底,今天更是去了兩個半時辰,她的腰都快要斷了。
都說男人是牛,女人是田,田越耕越肥,可再肥的田也經不起一天五六個小時的耕耘啊!
再這麼下去,她非得腎水枯竭,身體衰敗不可。
要不然……
就在她心思微動之間,江澄聲音再次響起。
“有那麼厲害嗎?”
周雲回過神,紅著臉點點頭,同時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試探性的說了出來。
“要不然…我再給你找一個吧?”
“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