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齊恢複行動之後,李長寧一行就過來向長月告辭了。
長月將一個儲物道具交給李長寧,讓她帶給城主白衣。
儲物道具裡裝的是一些資源,有給滄月閣發展用的資源,有給老爹李玄修煉用的資源,還有一點給家裡那幾個便宜兄弟姐妹用的資源,反正都交給白衣分配吧。
李長寧並不知道長月交給她的儲物道具裡裝的是什麼,但她也沒多問。
等滄月閣一行離開了之後,亓官珩又來拜訪了長月一次。
“寒露聖主!”
亓官珩見到長月後,朝長月拱了拱手。
“亓官城主是為令姐的傷勢而來?”長月問道。
亓官珩點點頭,“寒露聖主回到隱仙穀後,煩請走一趟紅河城,到時某會帶著姐姐在紅河城黑市靜待聖主到來。”
“好!”長月點點頭,“我定會儘快去紅河城黑市赴約。”
想了想長月又說道:“不知亓官城主近期可有去大周帝朝皇都建立黑市的打算?”
“確有此打算。”亓官珩點點頭回答道。
既然他已經打算支持純兒爭奪周朝儲君之位,自然要在周皇都建立據點,否則遠水解不了近渴。
大周如今並不知道黑市之主就是曾經的國舅爺賀珩,想來黑市建立遇到的阻力應該不會大。
長月點點頭,“那到時我想去周皇都,恐怕要借黑市的道了,到時還請亓官城主不要嫌棄。”
放任小徒弟一個周王室,長月多少有點不放心,所以打算抽時間去看看。
裕親王雖已死,但周王室裡想有齊家血脈的周瑾純死的人絕對不止一個。
亓官珩哭笑不得,“憑聖主和純兒的關係,某哪敢。”
“對了!”長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周皇都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亓官城主在建立黑市的過程中,若是遇到困難,可以去駱大將軍府求助。”
“駱將軍府是純兒的支持者?”亓官珩聞言一愣。
當年駱大將軍駱倫可是得過他祖父親口誇讚過的人!
亓官珩的祖父就是那位撫養他們姐弟長大的賀老將軍,儘管他一直痛恨著當年賀老夫人出賣他和姐姐,讓姐姐和純兒飽受折磨,但對於賀老將軍他卻一直心懷感恩。
當年亓官一族後人走投無路才將他們姐弟交由老將軍,若無老將軍庇佑,他們早就屍骨無存。
“正是!”長月回答道。
“寒露聖主還真是……神通廣大!”亓官珩忍不住說道,那位駱大將軍是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那可是周皇室最堅實的擁躉。
不過……純兒也是周王室的正統血脈,駱家支持她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聽了亓官珩的話,長月笑而不語。
“如果沒什麼事,某便告辭了。”該說的都說了,亓官珩起身就要離開。
長月伸手道:“亓官城主慢走,本聖主就不送了,我們紅河城見!”
亓官珩連道不敢,隨即飄然離去。
再等小和尚也來告彆之後,長月一行就動身返回隱仙派。
因為龍骨飛舟已經送風姑姑他們先行回了隱仙穀,所以他們三個隻能乘坐長月的紅繡樓。
因為伏侍言的傷勢未愈,所以紅繡樓的飛行速度並不快。
數日之後,當他們行至幽州邊境的時候,突然被幾個黑衣人給包圍了。
包圍長月一行的共五人,全部都是先天境,他們身著黑衣,頭戴兜帽,根本看不清麵容。
長月站在船頭冷聲問道:“來者何人,有何貴乾?”
那些人並未回答,直接就發動了進攻,朝著紅繡樓衝來。
長月頭也不會地對嶽穆樂說道:“守好伏侍言。”說完便飛身迎上了那五位黑衣人。
“是!”
嶽穆樂麵色嚴肅,伸手一招,手中頓時出現一杆長槍,他縱身一躍飛到紅繡樓樓頂嚴陣以待。
若誰敢靠近這裡,就彆怪他長槍無情。
五位黑衣人中本來有兩位朝著長月衝來,其他三位則衝向了紅繡樓。
但隻見長月眉心一閃,一道巨大的金蓮虛影撐起,四根蓮莖舒展開來,頓時攔住了那三位黑衣人的去路。
轟!!!
長月手持烏骨弓,使用弓鬥術狠狠地撞向其中一個黑衣人,同時她的身體在轉瞬間完成石化。
從那處險地出來後的這些天,長月一直在堅持飲用玉醴泉,如今她的天賦玉化已經完成了半個身體,所以此時看著有些怪異。
上半身美玉無瑕,下半身卻是烏黑石雕。
“噗~~~”
僅僅一個照麵,那黑衣人就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其他黑衣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瞳孔地震。
低估了這位寒露聖主的實力!
特麼的,你一個醫者這麼暴力,這麼能打乾嘛?
長月可不跟這些人墨跡,擊飛一人之後,她又趕緊衝向另外一人。
那人見長月靠近,嚇得亡魂皆冒,他自問不比同僚結實,這一撞那不得骨頭散架?
於是連忙躲避。
然而他沒跑多遠,一道金光閃過,金鈴出現在它前方,控製著一柄金劍狠狠斬了過來。
他連忙舉起手中的雙鉤抵擋。
鏘!
金劍和雙鉤相撞,黑衣人隻覺得雙臂一陣劇痛,隨即就像是失去了知覺,手中的雙鉤上更是已經布滿了裂紋。
好厲害的金劍羚!
此時黑衣人如何還看不出金鈴血脈有異?
長月手持烏骨弓衝到了他的近前,並同時控製著鎮厄金蓮的四根蓮莖和其他幾個黑衣人纏鬥。
就在長月手中的重弓要砸在那黑衣人的腦袋上時,她的動作突然停滯了下來。
原來她的烏骨弓不知什麼時候,竟被一根根透明的絲線給纏住了。
她用力扯了扯,竟沒能扯動。
長月手中真氣噴薄,滾燙的至陽真氣順著絲線蔓延出去,原本透明不易察覺的絲線頓時顯露無疑。
隻見右前方,一個身穿黑裙的的女子正扯著數根絲線看著她。
這女子服飾比其他幾個黑衣人都要華麗,反射著光芒的黑裙上繡著金色的曼陀羅華。
那花栩栩如生,仿佛就像是長在裙子上的真花一般,一看就知道繡它的人繡技已經臻入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