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熟練地搖好骰盅,放在虞惜麵前:“大還是小?”
虞惜隻能亂猜:“小。”
靳灼霄:“打開看看。”
虞惜有些緊張地翻開骰盅,四點、六點、三點、六點、兩點、四點,一共二十五點,是大。
靳灼霄:“喝酒。”
願賭服輸,虞惜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痛快喝完。
“再來,”靳灼霄再次搖好骰盅問,“大還是小?”
虞惜想著一直猜一個數,肯定會有對的時候,所以說:“小。”
她說完直接開盅,五點、四點、四點、三點、六點、一點,一共二十三點,又是大。
靳灼霄:“喝酒。”
虞惜隻能繼續喝,喝完兩人繼續循環著這些操作。
靳灼霄:“大還是小?”
虞惜:“小。”
靳灼霄:“喝酒。”
靳灼霄:“大小?”
虞惜:“小。”
靳灼霄:“喝。”
……
靳灼霄明擺著就是想灌虞惜酒,一局又一局,中間連個間歇都沒有。
虞惜跟他較著勁,輸了就喝,一點不墨跡,可喝得太猛,導致後勁上頭,有點難受。
幸好十局很快結束,虞惜高度緊繃的神經終於能放鬆下來。
她胃裡有點翻騰,強忍不適問:“十局了,我可以走了嗎?”
靳灼霄點了支煙,姿態鬆散地靠著椅背,眯眼看她,過了兩秒才說:“可以。”
虞惜當即起身,大步離開包廂。
其他女生在一邊看得心驚膽戰的,虞惜離開,也沒人敢主動說話。
張亦弛抽了口煙,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虞惜不知道是犟,還是笨,明擺著每次點數大的幾率更大,她偏偏要說小。
靳灼霄也是狗,他玩骰子的技術爐火純青,搖大搖小不都是看他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