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瞥他:“不然你還想要什麼?”
靳灼霄:“我餓了。”
虞惜了然道:“我請你吃飯。”
靳灼霄彎了彎唇:“真上道。”
虞惜:“吃什麼?”
靳灼霄默了幾秒:“長安壹號?”
虞惜:“好。”
鑒於虞惜忌口,兩人晚飯吃的比較清淡,在一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還挺有情調的。
虞惜臉上的妝還沒卸,素淨裡帶了些精致,烏黑的盤發掉落幾縷青絲,暖調燈光下顯得十分繾綣溫柔。
靳灼霄托腮看著她,眼中情緒晦暗難辨:“你這幾天行動不方便,要不要請假休息?”
“不用,”虞惜垂著眼睫吃東西,“馬上就到國慶了,上不了幾天課。”
靳灼霄點點頭,沒說什麼。
今晚靳灼霄意外的安分,沒有故意逗虞惜,大部分時間很安靜,倒顯得有幾分體貼。
飯後靳灼霄把虞惜送回學校,路過人工湖時,虞惜側頭看著窗外。
湖心的石亭已經修建完成,再次注滿湖水,一如當初那樣富有生機。
隻不過沿岸的白玉蘭已經過了開的最盛的花期,風吹過就有大片花瓣凋落,美中帶著幾分淒涼。
虞惜降下車窗,閉眸感受拂麵的夜風。
靳灼霄聞聲朝她看去,窗外燈光影影綽綽落在虞惜白皙的臉上,風吹落幾片玉蘭,又撩動著她額前的碎發。
眼前一幕,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靈動驚豔,靳灼霄不自覺抬手替虞惜把碎發撩到耳後。
虞惜長睫輕顫,睜眼躲開他的手,一雙眸子波光瀲灩,語氣防備道:“乾什麼?”
靳灼霄黑眸暗潮湧動,喉結滾了滾,收回手,聲音低啞道:“沒事。”
把虞惜送到宿舍樓下,兩人道彆,靳灼霄看著她不太熟練地拄拐進去,然後離去。
靳灼霄把車停在人工湖外,倚在車邊抽煙,猩紅的火光隨風明滅,煙霧四散。
他剛才是想接吻,很想。
真是瘋了。
*
虞惜一朝變成暫時性瘸子,還是有些不適應,光熟悉使用拐杖就用了好幾天時間。
國慶七天假,虞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