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把手伸過來。”
虞惜不理解,但還是照做,慢吞吞抬起右手。
靳灼霄握住虞惜的手,不待她反抗,便套了個冷冰冰的東西上來。
虞惜一怔,看清才發現是她心心念念的銀鐲,驚喜來得毫無防備,虞惜高興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緊緊注視著這枚銀鐲,太久沒見了,都開始有些陌生了,喜悅過後眼睛開始發酸,像做夢一樣。
靳灼霄看了兩秒說:“戴在你手上果然好看。”
“謝謝。”
虞惜聲音微哽,抬眸看他,一雙眼睛盈著薄薄的水霧,波光瀲灩,楚楚動人。
靳灼霄嗓子乾癢,喉結滾了滾,托著她的後頸,俯身湊近說:“虞西西,該付尾款了。”
虞惜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溫熱的雪鬆氣息撲麵襲來,隨即唇上一軟。
她雙目猛然大睜,臉上淨是錯愕,等反應過來,抬手想推開靳灼霄,可放在頸後的手卻扣得更加用力,越掙紮越緊,讓她動彈不得。
虞惜能感覺到靳灼霄在咬她的嘴唇,力道不重,但每一下好像都咬在她的神經上,一咬一麻,讓她的身體跟膝跳反應一般隨之顫栗。
兩人力量懸殊,虞惜被靳灼霄桎梏著,毫無掙脫之力。
她的大腦現在處於混沌狀態,根本無法思考,隻覺得漸漸窒息。
即將憋到極限之際,靳灼霄突然退開些距離,但也隻是鬆開了嘴。
還是額抵額,鼻頂鼻的限度,極其親密。
“呼——呼——”
虞惜臉蛋通紅,像溺水剛撈出來一般,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氣息急促地怨念:“我快要被你憋**。”
“張嘴就好了,”靳灼霄手掌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啞啞地說,“該怎麼呼吸就怎麼呼吸,不用緊張。”
不緊張就怪了,虞惜現在心還處於癲狂狀態,她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說一句鏗鏘有力都不為過。
“繼續嗎?”靳灼霄問。
虞惜羽睫輕顫,不敢看靳灼霄,也不知道怎麼回複。
距離太近了,近到虞惜有種被靳灼霄困在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