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生氣的,但事實如此,她也沒辦法。
虞惜心頭閃過很多情緒,欲言又止半天,她覺得不合適,但心裡卻有些蠢蠢欲動。
這可是靳灼霄啊,後半輩子都不一定能遇見這樣配置的男人,更彆說親嘴了。
她今晚一定是中邪了,為什麼對靳灼霄這麼有興趣,心臟跳動頻率居高不下。
看著鬼迷日眼的靳灼霄,虞惜焦灼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太難抉擇了。
靳灼霄突然湊近,在她唇邊極輕地親了一口,語氣帶著點不動聲色地撒嬌:“寶寶,我還想親。”
虞惜脊背一陣麻,頭都快炸了,她活了快二十年,還沒談過戀愛,哪裡經曆過這種事,臉跟發燒一樣燙。
不過就在這一刻,感性以壓倒性的優勢打敗了理性,虞惜胸口暗戳戳的欲念終於成功燃成了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她捧著靳灼霄的臉,堅定地低頭吻去。
即將成功之際,靳灼霄卻突然彆開臉,說:“再親可就是我女朋友了。”
出其不意的一句話讓虞惜發懵,不等她反應,靳灼霄便吻了上來。
強勢的吻如同汛期的潮水一般洶湧,衝的人呼吸困難,思緒不清。
虞惜像塊即將融化的冰,漸漸沒入海水,無法思考,隻能隨波逐流。
……
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像在做夢一樣,虞惜被靳灼霄送到宿舍樓下,還覺得腳步輕飄飄的。
靳灼霄摸了摸她醺紅的臉蛋,笑說:“總共就喝了那幾杯,怎麼人看著這麼不清醒?”
虞惜拉開他的手,猶豫一下問:“你今晚說的話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靳灼霄挑眉:“我今晚說了很多話,你問的哪一句?”
虞惜尷尬地不好意思對視,低頭輕聲道:“女朋友那句。”
“其他的不一定,唯獨這句肯定是認真的。”
靳灼霄聲音散漫,讓虞惜不太好分辨真假,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也太隨便了。
思忖兩秒,虞惜抿抿唇道:“靳灼霄”
“不會想反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