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仔細回想了一下,結果表情更猙獰了:“那女人說要跟我說個秘密,讓我湊近一點,我才跟她離得近,中間還隔著距離,肯定是角度問題。”
虞惜覺得有些尷尬,看靳灼霄好像很生氣,她試探地轉移話題問:“她跟你說了什麼秘密?”
“她跟我說她女朋友和她求婚了,說完還做作地炫耀了一下她的鑽戒。”
靳灼霄越說牙咬的越緊,好像要把裴靜瞳撕碎一樣。
虞惜很意外,心想好神奇的一個女人啊,連靳灼霄都敢耍。
靳灼霄發動車子,語氣陰沉道:“我就知道這女人克我,一回來就沒好事。”
虞惜聞言好奇:“為什麼這麼說?”
“裴靜瞳以前就喜歡跟女生玩,但因為和我張亦弛他們關係好,經常被其他女生當情敵不待見,所以還是隻能跟我們一塊玩。”
靳灼霄咬牙切齒地說:“後來她開始拿我的聯係方式拉攏人心,導致我一天能接幾十個陌生電話,一個星期換了三張卡,才知道是她作的妖。”
虞惜:“……”
這事有點難評。
“像這種缺心眼的事,我都數不清她做過多少,簡直就是個禍害,”靳灼霄一臉嫌棄,“好不容易移民了,一回來又給我添堵。”
這麼一看,兩人怨念確實不淺,虞惜越發相信他們破敗不堪的友誼很單純了。
為了不被卷入其中,她還是選擇不說話了。
*
到達餐廳之後,虞惜找經理辦好了離職的所有事情才離開。
靳灼霄沒跟著進去,見她回來,問:“你住哪?”
虞惜報了自己的住處地址。
靳灼霄陰陽怪氣道:“你挺行啊,躲這麼遠,生怕我找見你?”
虞惜沒吭聲,低頭假裝聽不見。
她東西不多,收拾起來很方便,回去的路上,兩人順便去商場買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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