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眼睛一酸,以前父母隻會特意替虞禮慶祝,她連蛋糕都是蹭虞禮的。
那時候隻有虞禮和陳穩會替她慶祝生日,跟她說生日快樂,虞禮去世後,就隻剩陳穩了。
虞惜暗自吸了一口氣,忍住情緒說:“謝謝。”
陳穩:“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聽見這話,虞惜心裡升起一股委屈,眼前漸漸濕潤,抿了抿唇道:“挺好的。”
陳穩:“自己在外麵要照顧好自己,有困難記得聯係我。”
“嗯,”虞惜擦了下眼睛,怕露出破綻,乾脆地說,“穩哥,我還有事,先掛了。”
陳穩:“好。”
掛斷電話後,虞惜的情緒就忍不住了,淚珠無聲從眼裡溢出。
他們剛才的對話,靳灼霄聽得一清二楚,見通話結束,坐起身問:“今天是你生日怎麼不早說?”
“……”
虞惜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靳灼霄顰眉將虞惜翻過身,才發現她哭了,有些意外地問:“怎麼哭了?”
虞惜不答話,眼淚卻流的越發迅速。
靳灼霄見狀把她摟進懷裡,不再詢問,隻輕輕撫背。
虞惜當即哭的更厲害了,所有情緒像洪水一樣傾巢湧出,收都收不住。
靳灼霄早就察覺虞惜情緒低落,知道現在哭出來是好事,所以沒打擾她。
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過了很久,虞惜才稍稍冷靜,可身子還是因為抽泣顫動。
靳灼霄從桌邊抽了紙巾出來,替她擦了擦眼淚,溫聲道:“說說吧,到底怎麼了?”
虞惜憋悶得很,現在這個氛圍讓她很想說心裡話。
她吸氣緩了緩,手掌摸著銀鐲,慢慢哽咽出聲:“我哥哥和我是雙胞胎,今天是我們兩人的生日。”
靳灼霄眼中閃過錯愕,隨即變得擔憂起來。
“那天要不是我嘴饞想吃糖葫蘆,哥哥就不會為了保護我出意外,都是我的錯,今天本該是他的二十歲生日,他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