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頭抵在靳灼霄掌心,隻得被迫接受。
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連空氣好像都在升溫,愈加發散的雪鬆香不斷撩撥著虞惜的神經。
眼見著虞惜腿有些軟,靳灼霄乾脆把她抱起,往臥室去。
上午的太陽正燦爛,把房間都照的十分亮堂,虞惜按住靳灼霄脫自己衣服的手,氣息不穩地說:“把窗簾關上。”
靳灼霄挑挑眉,拿了自動窗簾的遙控器,散漫道:“叫聲好聽的,我就關。”
虞惜:“什麼好聽的?”
靳灼霄勾唇:“叫老公。”
“!”虞惜覺得這個稱呼很羞恥,完全叫不出口,果斷拒絕道,“不叫。”
“那就不關。”
靳灼霄也拒絕的很利落,說完又要脫虞惜的衣服。
虞惜趕忙壓住衣角:“彆!”
靳灼霄好整以暇道:“再問一遍,叫不叫?”
虞惜咬緊唇,開始糾結起來。
雖說是三十層,但窗戶沒有遮擋,她怎麼也放心不下。
看著電梯門開,虞惜越發用力掙紮。
等靳灼霄主動退開身她才發現,原來沒有人,隻是電梯到了他們的樓層,虛驚一場。
靳灼霄舔舔唇,捂著胸口有些委屈地說:“寶寶,你剛才掐的我好痛啊。”
虞惜都快嚇**,他還這麼悠閒,生氣道:“你是不是瘋了,被彆人看見怎麼辦?”
靳灼霄滿不在意地說:“這不是沒人看見嗎。”
“那還有攝像頭呢!”
虞惜對他這種不長心的行為很無語,一次幸運,還能次次都幸運嗎?
靳灼霄抬頭看了一眼頂角的攝像頭,說:“這裡是死角。”
虞惜:“……”
他真是又噎人又氣人,虞惜不想搭理靳灼霄,轉身往電梯外走。
靳灼霄見虞惜真生氣了,快步追上,拉住她的手腕,好聲好氣哄道:“寶寶彆生氣,我錯了。”
虞惜沒吭聲,靳灼霄從來不在嘴上占便宜,他道歉可快,但不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