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無數的弩箭猶如蝗蟲一般激射了出去。
“啊!”
無數淒厲的慘叫傳出來。
“噗通噗通…”
正從防護欄窟窿往裡麵鑽的人,不斷有人被弩箭射傷,手一鬆就往下麵掉。
“快退快退。”
有人大聲的吼叫起來。
“裡麵有弩箭,大家小心一點,這麼極寒的天氣會受傷,那可就是有生命的危險。”
“狗東西,你還是這般的陰險呀!”
梁馨月抬頭白了陳然一眼。
“你手裡有槍,用槍掃射殺傷力豈不是更強。”
“你傻呀!”
陳然不屑的說道:
“要是用槍,這些忘恩負義的家夥,豈不是不敢來進攻了?”
“你是想用這玩意兒殺光這小區裡麵所有的人?”
梁馨月震驚的望著陳然。
“隻要他們敢來,我自然得送他們一程。”
陳然無所謂的說道。
“我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嘿嘿嘿,我就往死裡整!”
見外麵沒有了動靜,兩個人放下布簾子,又回到了中巴車裡麵。
裡麵十七八度,不冷不熱,出去既不脫羽絨服,進來又用不著穿羽絨服。
徐傑躺在走廊裡麵生死不知。
到晚上的時候,陳然已經把裡麵的座椅全部都拆除了,然後放進一個床墊。
還真彆說,大小還差不多,剛剛合適。
而徐傑,陳然早已經把他拖到了一個角落,然後扔給他兩床被子。
“按道理說,我應該把你扔在外麵的,畢竟你跟我並沒有太多的瓜葛。”
陳然用被子把徐傑的腦袋給捂的結結實實。
“唉,我這種爛好人,心真的太軟了。”
陳然搖搖頭,然後走過去,鑽進了被窩裡麵。
“你,你怎麼鑽進來了?”
梁馨月哆嗦著問道:
“你,你不去跟你朋友擠在一起嗎?讓他知道我們睡一個床上,多,多尷尬呀!”
“沒事沒事,我剛剛把腦袋給他蒙起來了,他看不見的。”
“你,你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梁馨月十分的緊張,前幾天他們呆在一個屋子裡,畢竟兩人用不著碰麵,現在居然在一個空間,梁馨月有些難為情。
“吱吱吱…”
突然,一個拳頭大小的腦袋,賊眉鼠眼的冒了出來。
“呀,老鼠…”
梁馨月一聲驚呼,轉身就摟住陳然的脖子,把一個腦袋埋在他的脖子中。
“快快快,有老鼠有老鼠。”
“哪裡啊?我怎麼沒有看見?”
陳然一隻手摟住梁馨月的肩膀,一隻手掀開被子,然後看了出去。
“我靠,好大一隻老鼠。”
陳然抬手就是一連串的弩箭射過去。
想不到居然射偏了,那老鼠一縮腦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好了好了,老鼠跑了。”
陳然把諸葛連弩收回空間,然後輕輕的去推梁馨月。
“不要不要。”
梁馨月摟住陳然的脖子,一點也沒有撒手的意思。
“你不是受了傷嗎?”
陳然這時才反應過來。
“你這樣雙手摟著我,你傷口不疼嗎?”
“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梁馨月氣呼呼的咬著嘴唇,一個翻身。
“活該你打一輩子的光棍。”
“我招惹你了嗎?”
陳然皺著眉頭,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好心好意的關心你的傷口,你卻衝我發火,這女人,真是一個琢磨不透的生物!”